眼见着人就要走出教室，他快步跟了上去。
冬夜冷风瑟瑟，天气预报说这几天会下雪。
周围人早已穿上了各式各样的羽绒服，林窕瞥了眼依然穿着校服外套的少年，忍了一天没跟他说话的心终于忍不住了，小声嘀咕了一句，“你穿这么点不冷吗？”
“还好。”江延对温度没什么特别的感知，冬天再冷的时候他也顶多就是穿着厚一点的外套，很少会穿羽绒服。
“……”
一路无言，等到了校门口，林窕拔脚往公交站走，突然被人从后面勾住了书包，她脚步踉跄了下，等站稳了，回头疑惑的看着他，“怎么了？”
江延瞥她一眼，“你不是司机接送吗？”
“堵车来不了了，我坐公交回去。”
气温低，说话时有大团的热气在唇边氤氲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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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几秒，江延松开手，“走吧，送你过去。”
“不用啊，又不远。”林窕扯了下衣服的拉链，手抄在口袋里，“你回去吧，时间都不早了。”
江延完全忽略她的拒绝，拔脚往公交站走。
“……”
林窕气愤地朝着他的背影举了举拳，随后又快步跟了上去。
今晚的公交站明显多了不少学生，暴露狂被抓住之后，大家少了以往的恐惧和担忧，看起来轻松不少，有说有笑的。
林窕跟着江延站过去没多久，就有女生注意到了江延，扯着同伴的衣袖，看起来很激动。
没多会，小范围的窃窃私语变成了大范围的热烈讨论，甚至还有胆大的女生拿出手机偷拍。
但她好像忘记关闪过灯了，按下快门的瞬间，一道刺目的光芒跟着亮了起来。
“……”
林窕和江延都抬头看了过去，周围的动静停了下来。
场面一度很尴尬。
江延却毫不自知，偏头看了林窕一眼，明知故问，“她刚刚是不是在拍我？”
“……”林窕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仰着脸，露出下巴，语气很冲，“你不废话么，难不成她还能是在拍我？”
他哦了一声，尾音拉的很长，一脸无辜，“她为什么拍我？”
我他妈。
林窕抿着唇，深深地吸了口气，“可能因为你**吧。”
“……”江延看着她气鼓鼓的模样，垂下头，拇指轻刮过鼻梁，毫无预料的笑了声。
结果，站在周围偷偷打量他的女生，全都因为他这个笑，突然激动了起来，窃窃私语已经不足以满足她们。
“我天！他笑了！他刚刚笑了，我他妈笑起来这么可爱的吗！！！！！”
“啊——我**！太好看了！！！”
“你刚刚拍照了吗！！！”
“拍了拍了！”
“快快快，qq传给我！！我要发我们寝室群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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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延尴尬的摸了下耳朵，对上林窕难以置信的目光，面不改色的否认，“我没笑，是她们看错了。”
林窕看着他，藏在口袋里的手紧握着，许久才松了一口气，轻描淡写的说道，“关我屁事。”
江延看着她，冷不丁又笑了声。
“……”
**。
还笑。
林窕刚想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