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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头上,还理直气壮地说他爷爷和爸爸都是警察,不会被抓。

    “真没进去尝尝?”余彤又问。

    谈遇盯着余彤看了半晌,末了轻笑一声,“尝了,挺甜的。”

    那天的雨下了大半夜,余彤醒过来的时候外面风声正盛,她翻了个身从枕头底下摸出了一串钥匙,来北京前父亲交给她的说等她十八岁生日就把那套四合院过户到她名下。

    余彤起身开了台灯,从抽屉里拿出从长沙带过来的素描本。

    对她而言,静心无非是画画和练字。

    到了后半夜雨停了,余彤扔下铅笔拿湿巾擦了手,素描纸上是一个四合院,院子角落里种了一颗枇杷树,几个小孩围在那神态各异。

    之后的几天都过得很平静,谈遇没有再问起过什么余彤也乐得装傻。

    正式开学前有一天的假期,放假前那个下午沈双双神秘兮兮和余彤说学校里有些她和谈遇的传闻。

    余彤做完一张数学卷子合上笔盖问:“什么传闻?”

    沈双双恨铁不成钢:“能是什么传闻啊,不就那天操场上他和你一起撑伞走了嘛。”

    余彤“嗯”了一声点点头,玩笑道:“还是作业太少。”

    沈双双知道余彤是真的没放在心上,但还是道:“最近打听你的人可不少,男生女生都有,我都被逮着问了好几次了。”

    余彤想说打听她做什么就听门口有人叫她:“余彤,外面有人找。”

    沈双双一副“你看吧我没瞎说”的表情无奈地摊了摊手,余彤摇摇头往外走。

    宋怀信还是顶着那头卷毛,吊儿郎当地笑着说:“找你可真难。”

    在他身后还跟了一堆男生,一个个眼神都不客气地往余彤身上招呼,有人轻挑地吹了个口哨说:“信哥好眼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