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没有如果。
于是谢汀没有遏制住被肾上腺素支配的身体,下意识在他脖子上寻找了一个最容易下嘴的地方,嗷地一声——
咬了下去。
应辞许没有注意到谢汀的小动作。
他单手轻轻松松地把她按在身上,微微垂眸看向狼狈不堪的赵伊绚。
赵伊绚此时的脸正涨得通红。
她看了看此时背对着她的谢汀,以及那条横亘在谢汀腰上的,属于应辞许的手,一时间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来。
谢汀今天穿的衣服很清凉,浅色镂空蕾丝细细缠在她嫩白的腰上,因为应辞许用力过大的原因,她脆弱的肌肤上洇出斑驳红痕,殷红与洁白交错出一副瑰丽的景象,令人几乎难以直视。
……见了鬼了。
“应辞许?嗤。他牛逼个屁!”冯景然一边死命地弄她,一边带着愤怒与嘲弄的话语再次萦绕在赵伊绚耳边,“告诉你个公开的秘密,应辞许不举,这么多年,都他妈没人见过他碰过女人,连男人也没有,不是不行是什么?狗东西,老子最起码是真男人,搞过的女人多了去了,他?就一太监,天天牛逼个什么玩意儿!”
“你……你不是从来不碰女人的吗……”
应辞许嘴角渐渐勾起一个嘲弄的笑,他目带审视,挑剔地瞥了一眼赵伊绚,冷冷道:“如果你说的是类似于冯景然的女人的话,我确实不碰,毕竟……我有洁癖,嫌脏。”
赵伊绚脸色一下煞白,后面的话冲口而出:“那谢汀就干净了吗!”
没有回答,男人嘴唇微启,不知又要说出什么刻薄话,却忽然被一声痛嘶替代。
……谢汀在咬他?并且准头满分,正正咬在了喉结上。
“别……废话了,”她一边咬他,一边气的直哆嗦,“……快点走……”
应辞许咬肌紧绷一瞬,而后空着的那只手直直上去,一把钳住了谢汀的下巴。
他毫不温柔,谢汀被他捏的发痛,被迫微昂起脸,完全无法动弹。她快气死了,忍不住脚尖一抬,照着他后腰又狠狠来了一脚。
……啧,真是个麻烦精。
应辞许任她踢打,岿然不动,只冷冷看着赵伊绚:“你说她吗?她当然和你不一样。”
咬痕深深,在这奇异的情景里竟然显出一丝丝暧昧,在场的所有人在听到应辞许的名字之后就大气不敢出一声。
这个神秘的……只活在传说中的男人。
见过他的人并不多,所有的采访,他也从不会露脸。但即使只是听到一个名字……也没有人敢小觑他,更少有人敢在他头上动土。
……除了谢汀这个混不吝的。
“……她不是人。”一片屏息以待里,他凉薄讥诮的,带着轻笑的,压抑着几不可察的薄怒的声音:“牙尖嘴利的,狗崽子一只。”
谢汀:“操!”
就知道这个玩意儿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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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那间茶室。
方才两人静坐喝茶的一地静谧已一去不复返,仿佛被人哗啦啦倒入一池子沸腾的岩浆,噼里啪啦地向上跳动着红色的焰火。
桌上放着一盆精致的插花。
谢汀这会儿可没有欣赏美的兴致,她伸手从里面□□一大把,“啪”地一下甩到了应辞许身上:“为什么!我一遇见你!就这么倒霉!你!是!扫把星!吗!”
应辞许两腿交叠,双手相抵放于膝上,倚在椅背上的姿态优雅又散漫。
如果忽略掉他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