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孙伟光佩服道,“你脑子里装的一定和我们不一样。”
赵维嗤笑:“能一样吗?你脑子里装的可是水。”
两人把话题扯到十万八千里远,终于来到网吧。
“你跟我进来,我带你去见柳哥。超子去开包间。”赵维回头冲秋赤西道。
网吧倒没有想象中的脏乱差,环境不错,明显打扫得勤,通风设备也是好的。柳哥人在二楼,秋赤西跟着赵维上去,见到一个二十几岁的青年在电脑桌上泡茶,姿态还有模有样。
“柳哥,我给你找了个网管过来。”赵维笑嘻嘻坐到柳哥对面,拿起茶杯就往嘴里倒。
“什么网管?”柳哥眼神落在后面站着的秋赤西身上。
“前几天你不还说缺了个网管?我同学刚好有时间。”赵维指了指后面的秋赤西。
柳哥挑眉:“女生”
赵维吊起眼睛来:“柳哥,你这就叫性别歧视啊。毛主席都说了,妇女能顶半边天呢。”
“你同学是妇女”柳哥嗤笑。
到底是熟人,柳哥也没为难,说了说网管的时间,问秋赤西行不行。
“周一到周五下午两点到晚上九点上班,免费网费。”柳哥打量着秋赤西身上的校服,“行吗?”
一周五天赵维回头去看秋赤西,饶是他这种惯犯也不敢一周逃五天的课,总共才上五天的课,每天都逃课,回去非得被家长捶死。
“可以。”秋赤西轻飘飘答应下来。
下楼时,赵维劝秋赤西三思:“逃个两三天的课就行了,你这每天逃课太明显了。”
“两三天也是逃课,天天逃课也是逃,有区别”秋赤西不愿意放弃这份兼职,一个月下来四千五,钱不算少。
再者,课重复上得也没意思。秋赤西都重生了一次,不愿意再把时间花在课堂上,何况她妈身体需要补充营养。
赵维忧心忡忡望着秋赤西的背影,摇头感叹:学霸的思路和他们学渣就是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