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辛没再多余解释,他似乎觉得“美人”能自动理解他一样,将脖子上绑了牵引绳的大野猪交到苏楠手里后意味深长地道:“寡人这边有几件重要的事情要办,别人都信不过,只能信“美人”了。”
苏楠:“……”我跟你很熟吗?还有,不要乱攀关系,我清清白白一穿越人士,可不想和你这千古昏君沾上边。
前后不一的蠢狐狸,盘古玉悄悄鄙视它主人。
帝辛却像是笃定了“美人”不会杀了大野猪吃肉一样,特别自信地勾起嘴角笑了笑,一双笑眯眯的眼珠子在苏楠身上逡巡了一周后,转身踏着一地烛火离开了。
全程,大野猪都很乖,衬托着不知所云的苏楠,显得有些傻。
“他什么意思?”苏楠手里牵着牵引绳,开始怀疑狐生:“大野猪怎么会在他那儿?”
盘古玉不想回答。
苏楠势要打破砂锅问到底,非常执着:“神器?你知不知道?”
盘古玉知道,但不想告诉她。
有些时候,适当看小狐狸犯蠢,也是一种乐趣,更何况,它一点儿也不想掺和蠢狐狸和讨厌鬼之间的“爱恨情仇”。
苏楠最终也没从盘古玉那儿问出答案。
她站在月色和烛火下发了一会儿呆,等时间再晚一些一脚踏回到空间,把大野猪放回去,趁乱撸了一把奶狐狸,按着对方圆滚滚的小奶袋吸了半天,心满意足后恋恋不舍地回到寿仙宫歇息。
一夜无话。
第二天清晨,等和煦的阳光将寿仙宫圈成一团金色的影子,苏楠动了动寒玉似的小脚丫,睡醒了。她照常起床,掐了个简单术法清除一夜的疲倦,又去“御膳房”找来稷米种子,一脚踏进空间,开始了新一天的种田生活。
日子一平淡下来,时间就过得特别快。
帝辛自从上次莫名其妙将大野猪交给苏楠看管之后再没出现。没了他时不时在寿仙宫刷存在感,苏楠每天不是种田就是撸奶狐狸,或者间接性陪雉鸡精聊聊天,听着孔宣和胡喜媚的狗血故事消磨时光,小日过得有声有色。
日子就这么过着,等苏楠空手套出胡喜媚和孔宣亲过几次嘴,不和谐运动用过哪些姿势后空间里的稷米成熟了。
那天天色很好,暮春的太阳散着暖暖的柔光,苏楠和雉鸡精正面朝黑土背朝天收割稷米。突然,一阵白色微光闪过,晒在前方土坎上的玉石琵琶动了几动,化作了一名削肩蜂腰的美丽女子,那女子扭着身子往前走了几步,来到两位姐妹面前,娇滴滴地道:“姐姐……”
熟悉的一咏三叹。
苏楠想起自己用这声音企图那啥帝辛然后被大野猪支配的糟心事,心情一下子就不好了,随手放下一捆扎好的稷米,抬起头,看着琵琶精,特别冷酷无情地道:“别浪了,来搭把手。”
稷米苗太多了,苏楠和雉鸡精都快忙不过来。
琵琶精:“……”她扫了一眼东边平原上半人高的黄橙橙的稷米苗,表情扭曲。
她虽被天雷劈回了原型,但意识和五感都还在。
所以这小半月的时间,苏楠如何忽悠雉鸡精开荒,两人又如何一点一点扩大稷米田的种植范围,甚至那头大野猪时不时跑出来偷吃稷米等一系列鸡毛蒜皮的事,身为娇俏妖精的她都一清二楚。
自然也知道,姐姐当初许诺的修炼场所根本不存在,其实就是框她进来种田。
但……琵琶精不敢不听话。
姐姐淫威太盛,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