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聊赖地拨弄着,又数了数,只有三个,可怜得很。
余光看见女孩子拍了拍绿谷的脑袋,手下用力,轻柔的触感滑过指尖一闪而逝,像极了指尖相触的感觉。
相泽低头一看,原本有的三个花骨朵只剩下两个了,地上花瓣的残骸控诉着他的恶行。
【什么啊,是花啊。】
有些罪恶,第一时间浮现在他脑海里的竟然是遗憾。然后才是弄坏了花的头疼与负罪感。
——这是欧尔麦特特意搬到这儿养的,麻烦了。
再然后又是关于她的。
——她确实是个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