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来自另一个和这里相似的宇宙,然而到了十九世纪差异发生了,法兰西召唤出贞德来拯救因为拿破仑滑铁卢大败即将被欧洲拆分的法兰西。”维奥莱特随手召唤出一把绣有圣母百合的金色交椅,体谅这些人脆弱的神经,并不主动走出召唤室。
她闲闲地托腮讲述自己的故事,虽然不像英雄王那样认为自己的所有事迹,庶民们都该乖乖赞颂。但她觉得自己没有什么事是不能和其他人说。
“国家……召唤出英灵?这样的事情可能吗?”立香问,她直觉维奥莱特不会因为她的插话而生气。
“作为意识的集合体,这是有可能的,和星球的意识差不多。”啊,换一个角度想,弗朗西斯他们不就是人类意识集合体,阿赖耶识的小号。维奥莱特猛然间想到这一点。
藤丸立香看见维奥莱特像是突然冷到了狠狠地打了个寒颤,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
“怎么了?”她下意识地问,说完才发现好像不太好,“不不,我没有别的意思,您……您……”
“没。”维奥莱特扶额,“继续说吧,法兰西召唤出贞德,但是拿破仑失败后继续进行侵略战争只会毁灭法兰西。经过命运的指引,贞德找到我,和我定下契约。随后就开始进行以复兴法兰西为己任的行动。”
“经过判断,落后的制度必将被先进的制度所取代,然而十九世纪初的法兰西无法在欧洲各国君主的环绕下实行民主。孤灭杀了法兰西王室,准备自己登基一步步改造法兰西。”
说到这一点,维奥莱特忽的笑了一下,“因为波旁王室在西班牙等地依旧留有血脉,甚至连不列颠也想染指法国王位,所以孤和他们打了两年半的王位继承战。”
“暗杀,陷害层出不穷,虽然孤不屑于那些小手段,但是孤同样弄死了敢趁机偷袭法兰西的德皇和想逼迫孤结婚的主教。”
维奥莱特上位的手段极其血腥,近一步震慑了国内贵族和国外想趁乱分一杯羹的国王们。
“我同样有波旁血统,最后他们不得不捏着鼻子承认孤王位的合法性——孤修改了继承法,并把刀架在教皇脖子上,反正他也不是第一次受法兰西人的威胁了。孤看他签字签得很熟练。”
“因此孤也不意外他回到梵蒂冈便翻脸否认新继承法的合法效力。”维奥莱特说到这里笑得格外满足,仿佛豹子看见了自己正想要看见的场景,准备一口咬断猎物的喉咙。
“孤以此为由质疑梵蒂冈的虔诚性,屠杀了整个教廷,并为主服丧三年,将教皇国限定在梵蒂冈的范围内,重新扶植教皇。”
她仿佛重新回到了被鲜血染红的罗马城,古老的白色大理石上的血迹永远清洗不干净。
与法兰西的波旁如出一辙,对主信仰坚定的西班牙波旁对紫罗兰退却了。她没有信仰,削减了教税,教士都要苦行而不是一天到晚的叨叨叨。安静,不说话,大家都是得利者。
敢提出异议,重新建立的圣殿骑士将践行主的宣言。
仿佛有浓浓的血腥味从笑得肆意的维奥莱特周身散发出来。
说好了的并不想对外战争让法兰西被拖入消耗战呢?罗曼医生瑟瑟发抖,政治嗅觉不敏感的立香只能感觉到维奥莱特身上每一寸历史都浸透着鲜血。
毫无芥蒂地说出自己所做的一切,她并不为自己所做的事情感到羞耻或者后悔。罗曼更是看到了一点——维奥莱特并不信教,比蔑视更可怕的无视。
“小御主啊,每一个拥有辉煌功业的英灵无不是从尸山血海中走出来的,他们每一种技能、宝具无不由累累白骨堆砌而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