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机关转动的声音响起,一道被隐藏起来的墙出现了。
“这种机械转动的结构和制作手法,这条密道已经有很长的年头了。”罗曼医生分析石砖上的风化程度来推算年代,可惜不能取样不能知道准确时间。
“在建造巴黎圣母院的时候,先人们留下来的,他们聚集在此为了保守一个共同的秘密。”维奥莱特用手杖点了点最后一道门上的玫瑰刻纹,“玫瑰的花语之一,秘密。”
“共济会!”玛修兴奋地说,“我有看过这部分的资料,共济会是古代连达芬奇亲都是共济会的成员,但是他们守护的是什么秘密呢?好想知道。”
维奥莱特但笑不语,看起来像是知道这是一个什么秘密,然而兴致不高只垂着眼轻轻笑了一下,听得人耳朵发痒。
“呵。”
身处于迦勒底同样关注着立香一行人的达芬奇亲,看着维奥莱特眯起了眼睛,“嗯?”他接着开口,“玛修酱很想知道那个秘密吗?不过,我已经向真理发过誓绝对不会泄露那个秘密。”但是会在画作里隐藏寻找真理的钥匙,以防当所有人都逝去,可是真理却无人捍卫时,就由时间和智慧来筛选新的守护者。
“维奥莱特酱也是共济会会员吗?”达芬奇亲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问,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他是共济会的。人理都要毁灭了,就不需要拘泥于一些细枝末节的缄默规则了。既然是最后的成员了,彼此之间认识一下也可以呀。
“孤是天主教的呢~”维奥莱特散漫地笑起来,眉眼弯起让人看不清她眼底的情绪。
“诶——,我们不反对天主教徒入会的说。”达芬奇亲只说了一句便停下了这个话题,“开门前要注意一下,这样古老的地窖很久没有打开了,里面充满了废气毒气。立香你们等空气流通一会儿在进入。”
“不用那么麻烦。”维奥莱特语气轻缓地说,空气缓缓震动,她举起手杖用上面的宝石敲击玫瑰石门,“在此迎接孤吧,notre dame(我们的女士)”
坚守秘密的玫瑰开放了。
圣母院的法文名,指的是玛利亚
贞德不是杀阶啦,只是地域加成,巴黎会掩护她的气息,但是遇上同样有加成的维奥莱特,大家就吧不要躲猫猫了
不过你们真的想看杀阶的珍妮的话,来个小剧场好了
在回收欧洲某个特异点的圣杯的时候
坐在克罗地亚扎达尔这个海港城市的海边,维奥莱特身下的白色阶梯便是著名的海风琴。台阶李安装了许多管道,靠着精妙的设计,可以将海浪潮汐变成美妙的音乐。
风平浪静时,就像是一首催眠曲。维奥莱特托腮听着有些昏昏欲睡。
“珍妮,我又发现你了。”维奥莱特闭着眼睛,在脖颈前的刀刃更近一寸前开口说,“这里多美。”
“不过,我想当你的鲜血溅上这些白色的台阶,接着由海浪一点点冲刷,淡去。这样的景色更美。”一脸冷漠的珍妮贴近了维奥莱特的背,只需要轻轻用力,恶之魔女就会捂着破开的喉管,任鲜血溢出指缝,惊恐的倒下。
“恶之魔女?比起我,明明现在的珍妮更符合这个形容吧。”维奥莱特半睁开冰蓝色的眼,偏头看去,她的嘴角噙着娴然笑意。像是看着不懂事的孩子一般看着被另一个她摧残堕落的圣少女。
珍妮从她的眼里看见了自己如今的模样,漆黑的发丝,死寂的红眸,宛如从地狱里爬出的恶鬼。
刀从她的手中掉落,砸到白色的台阶,被海浪卷走。
当立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