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安托瓦内特走在一片死寂的街道上,“大革命之后的巴黎好像还是那样子……古老而优雅的街道和过去的一样,你说呢,阿玛德乌斯?”
“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变化的吧,细节方面的。”穿得像个华丽的魔术师的莫扎特摸着下巴说,“像是越来越成熟的大姐姐的感觉?还是该说风韵犹存?”
“巴黎城市里像是被人强制按掉了声音,没有人走动,城市的心脏仿佛停止了。突破或许就在城外。”玛丽对于莫扎特时不时的黄调子——这个只能说是幼稚了吧,摇摇头。
“没有御主,没有圣杯战争,叫我们过来是要做什么呢?”
“如果是单纯的叙旧,我还是很欢迎这样的召唤多来几次的。”莫扎特看着如同消散站在空气的尾音,只余沉默的街道。“不过我希望,下次过来的时候,能听见好听的音乐。”
“这一片的死寂,实在是太不符合她的气质了。就算生前我有点讨厌她,但是我并不想要看见这样的巴黎。”
“巴黎是一座很美丽的城市,这个季节的话,花园里的花都开了。”玛丽感同身受地感叹,她十几岁便嫁到了法兰西,在这里度过了余生,即使被砍头,她对这座城市依旧是爱……emmm,还是说爱恨交加比较好。
不过,身为法兰西耀眼的偶像她要时刻保持闪耀,带给他人光芒才行。所以不能表现出不好的一面。玛丽决定还是四处走走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莫扎特自然是跟随在她左右。
“不过,好想找地方喝杯咖啡啊。”莫扎特叹气鼓脸。
(“于此宣告,汝之身躯居吾麾下,吾之命运寄汝剑上。应圣杯之召,若愿顺此意理,且应吾之召唤。”
“在此起誓。吾乃弘布黄泉一切邪恶之人。”
“然汝当以混沌自迷双眼侍奉吾身。汝乃囚于狂乱牢笼之人。吾乃手握其锁链之主——”
“终于来了啊,我的同胞们。我就是你们的御主。”黑贞德看着一个个被狂化过的英灵们,嘴角露出恶质肆意的笑来,嘴角咧开的弧度总让人联想到恶灵的狞笑。或者说她就是恶灵吧。
“若有朝气蓬勃的街道,则尽情破地坏它。若有生机盎然的村庄,则尽情地蹂|躏它。”)原文
黑贞德恶意满满说出上面的话,她迫不及待地想要看见法兰西哀鸿遍野了。不过,就算她什么都没做,法兰西也是惨兮兮的。
但是这样就不美了,怎么可以在她什么都没有干的情况下就举起投降了呢?不允许!她要法兰西在她的手中翻滚嚎叫。
持保留态度的德军,下达了停止进攻敦刻尔克的命令?呵呵呵,她才不要给他们留下一线生机。
“你们去杀光那些逃跑的懦夫,你们去对这个国家尽情地肆虐。”黑贞德对不同的从者下达任务。发号施令完毕,她转身看此行归来格外沉默的吉尔。
“吉尔,你看到了吧,在那座城市里的‘我’。那么,告诉我,你现在想要做什么?”
“我——的愿望从来都是将您从神的手上夺回来。”吉尔对着大堂的穹顶伸手像是对高处的神怀里抢来什么,他空攥着什么,愤愤地说。
“我的愿望已经达成。我,吉尔·德·雷如今的使命便是听从贞德您的命令,一切如您所愿。”
“呵,不要说废话了,你难道会问该怎么用使用叉子吗?现在的目标就只有一个,向法兰西复仇。让法兰西在这场旷世之战里,彻彻底底的湮灭!”
五月份的巴黎啊,天气不冷不热,吹过来的风很舒服。市区没有特别高的高楼,所以仰望天空的时候,能够看见澄澈碧蓝的天空。天上的云也特别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