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她会反手砍你膝盖
王气什么的,果然是弄错了。弗朗西斯使劲揉了一下自己花了五个小时精心打理的发型,他以为自己会再次见到一个像是拿破仑般的枭雄任务。天佑法兰西,终于又有个英雄来了。但是,为什么他看见的是个像棉花糖一样柔软的女孩子。
阿赖耶识:没有出错,对,就是你眼前这个核|武,装得和小猫一样的世界头号危险分子。
再一次问过世界,还是什么用别的词来称呼的东西,给弗朗西斯回答的还是原先答案:你眼前的人就是天命之子。
弗朗西斯像是放弃抵抗般叹了一口气,他两只手上下包住维奥莱特幼嫩的两只手,单膝跪下港口潮湿的石板上。
“您面前所跪之人乃是这个国家精魂所在,是法兰西钢铁意志的显圣,在此,我奉您为王。将这颗心全权侍奉你。”
维奥莱特看着面前一下子吃惊一下子叹气,然后又跪下来的金发男人,他有一副好样貌,若不是下巴上的小胡渣恐怕会叫人认为他是个美丽的女子。
他说自己是法兰西,维奥莱特是信的,她亲眼看见法兰西宣誓效忠之后,像海一样蓝的眼睛变成了梦幻的紫罗兰色。
“维奥莱特,就单单维奥莱特,请您这样称呼我,法兰西先生。”维奥莱特嘴唇轻轻地弯起像是摇曳的百合花,“这个,送您。”她购买下的英国国债的证券凭证。
她巧令名目通过各种渠道买下的英国国债,林林总总加起来有635%,至于那个落败的犹太银行家,虽说他比维奥莱特晚了一步,手上也拿到了30多的股份。他是正正经经买下来的,英国人再怎么忍不了,也得捏着鼻子想方设法买回来。
不过,那些事情就不关维奥莱特的事情了。维奥莱特笑嘻嘻地将几乎代表了大半个英国的证券捧到了弗朗西斯的面前。
“我英俊的法兰西先生,这个能让您不再皱眉么?……还有,我不喜欢您的胡子。”维奥莱特脸上还是一副微笑地表情,弗朗西斯就那么抓着小姑娘的手感觉自己被什么猛兽盯上了,背后是一冷一冷的。
这小姑娘看起来没有那么简单耶。
“还有,要是您敢用带着胡子的脸来给我一个贴面礼,我是绝对会生气的。”维奥莱特脸上套着微笑面具,眼睛却是灵动的很。
“这可是哥哥我的魅力所在啊。”弗朗西斯摸着自己精心打理的胡子说,“不过,如果是小维奥拉的愿望,哥哥也是能忍痛放弃的,我的女王陛下。”
“你奉我为主,我就是法兰西的王了?”维奥莱特皱皱鼻子,想来是没有这么好的事情的,手上有大半英国国债是她的筹码,但是也要防止英国那边倒打一耙,否认她手上的证券的合法性。
到了那个地步,即使大英政府拼着要降低自身的公信力也要废掉这一批国债——这么一想,她手上的证券有点多余了——如果她不去英国而是留在法兰西。
原本打算接妈妈和父亲一起去英国,连奥尔良的乡下都不安全了,流亡的革|命|军变成流窜的匪类,危险性和不安定性太大。维奥莱特打算把一家人先送到英国,再转到美国。
“emmm,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当我看见您的时候,有一个声音告诉我,就是您了,您注定要带着法兰西走向辉煌的宣言。”弗朗西斯起身,扶着维奥莱特的手上马车,这辆马车是赶往巴黎的。他没有第一时间出现在同样赶往巴黎的路易十八的身边,而是受心中涌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