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看周围,“我睡哪里?”
总共两间房,贝勒一间,安氢一间,再没有于热的份,他说:“你睡沙发。”
于热恍若未闻,指指最素净、位置最正的一扇门,“谁住这里?”
贝勒:“我。”
于热就走过去了,打车门,又扭过来半个小脑袋,“哦对了,最重要的一点忘记说了。我偶尔会被绑架,你要保护好我。只是偶尔。”
“……”贝勒有点后悔了,“这是保镖的活吧?”
于热才不管,“保镖又不会贴身保护我。”
她进了贝勒的房间,把门一关,哼着小曲把小皮箱里的裙子拿出来塞进他的衣柜里,塞到一半,她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她把何奔的钱交给基金会这茬给忘了。
不过也没关系吧?反正她继承这笔钱是受法律保护的,而且也是何奔自己要给她的啊。
大不了等他的基金会有钱方面需求的时候再聊呗?而那个时候,她也已经在贝勒的生命里站住了脚跟,说不定还有份工作,那完全用不着何奔的钱来傍身了啊?
想一想,美滋滋。
门外,贝勒把安氢放进来,让他先回房换条裤子。
安氢朝四周望两眼,“于热呢?”
贝勒:“在我房间。”
安氢一脑门问号,“咱们真的要后天之前搬出去?”
贝勒:“不用。”
安氢舒一口气,不用就好,不过,“那,那你们是怎么聊的?”
贝勒:“各取所需吧。”
安氢咂嘴,一阵腹诽:那您一开始还表现的跟个贞洁烈男一样,还搬出去,合着都是装的啊?这招以退为进真是牛逼,学到了。
于热把衣服放放好,肚子有点饿了,看眼表,已经八点半了,再吃就是宵夜了吧?记得何与执说过,仙女都是不吃晚饭的。嗯,那就不吃了。她是仙女。
可是,肚子好饿。
她从贝勒房间出来,走到他跟前,“你跟我猜拳吧,我赢了就叫外卖。”
贝勒是无所谓配合她这个智障游戏的,伸出手来。
于热也伸出小拳头,做好准备,“我数一二三哈。一,二,三。”
贝勒出的布。
于热出的锤。
然后于热就贝勒和安氢的眼皮底下,又伸出两根手指头,硬是把锤变成剪刀,然后迅速掏出手机,“我赢了!我要吃小龙虾!”
贝勒:“……”
安氢:“……”
吃完夜宵,于热要洗澡了,她从那只跟叮当猫口袋一样取之不尽的小皮箱里掏出洗浴用品,出来问还在打游戏的贝勒,“浴室在哪?”
贝勒摘下耳机,“最南边那间房。”
于热转过身,才想起她不分方向,又转回来,“南边在哪?”
贝勒:“……”
他站起来领她去了,给她打开浴霸,“只有淋浴。”
于热没关系啊,把自己的个人用品摆上去,然后发现置物架位置不够了,扭头问他,“还有这种架子吗?”
贝勒:“没有。”
于热就把洗浴用品放下了,“那我去买一个吧?你们楼下有超市吗?”
安氢在贝勒说话前,凑上来,“有,我知道在哪儿,我可以带你去。”
贝勒看一眼安氢,想起他先前对着内衣秀都能撸一管的画面,挡在于热前头,“滚一边去。”
安氢惹不起贝勒,把热情收起来,“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