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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14

    任袁柳只是跟在他身后,一言不发。

    何与执走出十多米,踅身,回到路过的超市,问老板,“有烟吗?”

    刚走到超市门口的任袁柳闻言,眼睫毛不受控制地垂下来。

    何与执买了盒烟,立在超市门口,着力吸了一口,呛得他一个劲咳嗽。本来只是眼红,在乌漆嘛黑的环境下也看不出来,现在脸也红了。迎面开来一辆车,大灯甩他脸上,他的在意一览无余。

    任袁柳顺顺他后背,“你又不会抽,干嘛找罪受。”

    何与执当然不会承认他在学贝勒,“我只是烦,听说烟能治百病。”

    任袁柳没说话,给他买了瓶水出来。

    何与执喝了口水,问任袁柳,“我也不限制于热交男朋友,只是她就不能找一个靠谱的吗?那男的,流里流气,之前在健身房看见就觉得不是什么好人,以为她就一时新鲜,结果都住人家里了。”

    他越想越有气,“你说于热是不是脑袋进水了?”

    任袁柳要说什么好呢?

    三月的晚风还是凉,却也很温柔,吹起她的头发都不会很张扬,她说:“发生在于热身上的所有事你都能给她找一个理由。你有发现这一点吗?”

    何与执看过去,不明白任袁柳什么意思,“我要不给她找个理由,我得被气死。”

    任袁柳:“你也说你会被气死,所以这个理由与其说是给于热找的,不如说是给你自己找的。”

    何与执觉得可笑,“给我自己找什么?”

    任袁柳:“给你自己找一个接受的理由。”

    何与执不认,“你别往我身上扯,只是我跟她认识那么久,她又嫁给我爸成了寡妇,有那么多钱却没有脑子。你也知道她太容易相信一个人了,我要是不管她,那还有谁能管?”

    任袁柳:“于热嫁给你爸,你逼着自己接受了,于热跟贝勒在一起,你也逼着自己接受了,你以为你还能接受更多,却还是在知道于热被人睡了以后,绷不住了。”

    何与执莫名其妙,没等她,“你现在脑袋不清醒,等你清醒了再跟我聊这个问题。”

    任袁柳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到底是谁不清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