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成这样还坚持到三点。”
于热正做梦呢。“这个,这个,我都要。贝勒不要,他好凶。”
贝勒差点攥拳头捶在她脸上,可她太漂亮,到底没下去手,只是把她抱起来,抱回到房间睡觉,给她盖好被子,再给她关好门。自己窝进沙发里。
第二天,才七点,这间三室两厅的房子就开始跟打仗一样,兵荒马乱起来。
安氢第一天入职,希望给老板一个好印象,可他翻遍箱底都没找到一套职业装,别说职业装,连件看起来正常的衣服都很困难。
他到卫生间,对着刷牙的贝勒哭丧,“爷,您能借我身衣服穿吗?”
贝勒没那习惯,“不借。”
安氢眼泪掉下来,“那我完了呀。”
于热已经收拾好自己了,睡得晚起得早说的就是她,当然,她也不是天天起那么早,只是她惦记着今天第一天上班,跟安氢一样,想给老板一个好印象。
她听安氢号了半天,把自己的小皮箱拉过来,推到他面前,“这里边是我的衣服,你挑吧。”
安氢看一眼脚下粉红色的小皮箱,“……”
“你看上哪件我送给你了。”这样她就可以买新的衣服了。美滋滋。
安氢接受了于热的好意,只是……他正不知道该说点什么的时候,贝勒扔给他一套休闲的衣服,他赶紧回房间换上,只是跟想象的有点不大一样。
贝勒肩宽腿长,安氢一米七五的身高,穿他的裤子脚都看不见了,这也算了,裤腰还窄,他的啤酒肚都塞不进去。
再说说上身,跟套了个麻袋一样,他身材上的缺陷在贝勒这套衣裳上简直一览无余。
安氢看贝勒、于热挺平和的表情都觉得是在嘲笑他。闹着气回房间把它换了,还是穿自己的破烂吧。
八点,三人准时从家门出发。
安氢坐公交车。贝勒走着。于热骑上小绵羊,跟在贝勒身后。
走到正路上,于热的小绵羊又爆胎了,还伴有‘嗞’的一道诡异的声响,要不是贝勒反应快,于热一定不止崴脚这么简单。
贝勒看看她,看看车,还没说话,于热跟个小绵羊一样细声细语地夺走先机:“不是我弄坏的。”
贝勒看出来了,是冯琛修的问题,可他没说。
于热以为是自己弄坏的,哪怕是自己的车,她也瑟瑟发抖,怕贝勒凶她。
贝勒问她,“脚能动不?”
于热摇摇头。
贝勒一把抄起她的腰,把她放车座位上,“扶着我。”
于热听话,搂住贝勒的胳膊。
“……”贝勒:“这是扶着?”
于热不管,“我要掉下去了。”
贝勒随她了,一只胳膊给她,一只胳膊推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