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个玩家,14个孩子,每个玩家都对应一个孩子,不会有多出来的。
雪色把杜父的还回去,那她自己该怎么办呢
夺了其他玩家的身份,他们会不会陷入危险
然而让阮白没想到的是,雪色听了她的话,反而挑了下眉,反问道“别的孩子的身份我为什么需要”
听到这里,阮白微微一愣。
“可是,不这样的话,你能活下来吗”
“我可以的。”
雪色摇了摇头。
她的脸色很平静,甚至还带着一丝自信,没有半点死亡逼近的慌乱“你不用担心,我可能会占了鬼怪的椅子这一点,我早就考虑过如何解决了。”
第一轮歌声响起的时候,无论是阮白,还是那位死在椅子上的玩家,都没有入座。
尤其是“大哥”,阮白把饭做完了他才入座,那时候歌曲早就放完了。
他们当时会被游戏判定为“大姐”和“大哥”,是因为他们做了符合这两个人物行为的事情。
坐下对应的椅子,自然也是一种行为,可是对于一群五六岁的小孩子来说,做错椅子是很正常的事。
因此,椅子这一项,应该只是最初的条件。
能判定他们身份的,绝对还有别的潜在条件。
而阮白之前被“二哥”鬼怪缠着确认身份一事,已经给了雪色足够的启发。
“我猜,这个游戏,或许是这样的一套操作,”雪色说,“它在努力把曾经死掉的孩子身份按在我们身上,通过加害者和被害者两种情况。”
当阮白面对“大哥”鬼怪的袭击时,为了活下来,她不得不按照歌词的内容,像曾经的大姐一样,用菜刀砍死大哥。
这,就是一个被迫承认身份的过程。
“可是这里的十四个孩子,有十三个孩子最终的结局都是死,玩家承认了身份,就相当于承认了死亡,”雪色继续说道,“所以,要想从歌曲里活下来,我们要做的,是尽量避免游戏按给我们身份”
就像面对“二哥”鬼怪质问时的阮白,只要否认自己不是“大姐”,“二哥”就没法伤害她,只能离开。
鬼怪能伤害的,只有特定身份的对象。阮白的否认,就是一个摆脱大姐身份的过程。
在这个世界里,游戏明显是想借玩家的身体,重现几十年前发生在古堡里的一切。
十四个孩子,死了十三个,唯一那个能活下来的孩子身份,却被鬼怪虎视眈眈。
由此可见,承认身份,是不会有任何好处的。
“我本来就不是这里的孩子,”雪色定定地看着阮白,一字一顿道,“我是玩家,是外来者,是个活生生的人,软软,你也一样,你不要被鬼怪给迷惑了,它需要抢身份,可我们是完全不需要身份的。”
阮白听到这里,才恍然被点醒。
她之前确实思路完全被游戏局限了,脑子里全是身份身份什么的,再加上杜父又是个抢夺玩家身份的鬼怪,以至于她也习惯性这么思考了。
他们这些玩家需要的,只是摆脱孩子的身份罢了。
阮白之前就发现了,歌曲的出现,是要靠玩家进行某些活动去“触发”的。
只要他们能摆脱得够彻底,连最基础的触发行为都不去做,游戏能怎么把他们拉进“异空间”
话说回来,这场游戏,真的是她带雪色吗
知识果然是第一生产力,这个小姑娘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