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新娘子,她今天也是累的够呛,在把客人以及姥姥家都送走后,她差不多都快趴下了。
好在招待所距离国营饭店不远,里面临时充当新房的房间早已被布置的喜气盈盈。
而酒席摆过后的烂摊子也用不着他们操心,自有国营饭店负责收拾。
因此当一切结束,钱宝宝也算轻松了。
她撑着最后一点力气和卫斯年回到招待所,来不及多看看新房装饰就被他扑倒在床上。
接下来是新郎官的主场,新娘子没有丝毫反击之力,躺着享受就好了。
这一享受,导致的结果是纵欲过度,第二天都没起得来床。
某人劳累一夜却还精神奕奕的,让人气的牙痒痒。
接下来一段时间,钱宝宝作为军人家属,就跟着卫斯年一起在镇招待所暂时落脚了,一边准备些带走随军的物件,一边等待着便宜妹妹的婚期。
期间除了三朝回门那天,小夫妻俩回去看了眼,其他时候都没回去过。
他们商量好了,只等周建国和钱秋红的婚礼一过,两人就立马启程北上。
趁着离开前的空档,钱宝宝几乎是隔三差五地往姥姥家跑跑,想多少尽点孝心。
好在老人家还有孝顺的舅舅一家陪着,用不着她多操心。
至于那个本该被她操心的钱老汉,人家不指望她养老,始终认为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她也不会硬去凑上热脸。
如此半月过去,周家那边如约送来了聘礼。
钱宝宝一直注意这事儿,当天早早回到家等着,聘礼都没过后妈和便宜妹妹的手就被她拿走了。
这是提前说好,她该得的东西。
钱秋红哭唧唧,眼睁睁看着刚到家中还没捂热的聘礼全部被带走,整个儿气息消沉,活像死了老子娘似的。
王大妞看了心疼,跟钱老汉撒泼打滚,挖空家里的积蓄开始为亲闺女置办嫁妆。
因为这个,钱秋红才终于有了点活泛气。
而后随着婚期临近,嫁妆慢慢增多,她慢慢又恢复了以往的娇俏活泼劲。
钱宝宝不管她活不活泼,在婚礼举办那天,收拾一新和卫斯年回来参加婚礼。
按照习俗,他们身为娘家人需要先在钱家这边送新娘子出门子,然后才会去周家观看婚礼和吃酒席。
作为成家了的姐姐,钱宝宝还得给便宜妹妹添一回妆。
好东西她是铁定不会给的,就添了块恶俗的大花布,蓝底红花的那种,后妈见了竟然还觉得很好看。
如果不是钱秋红一副嫌弃的样子,钱宝宝还真要怀疑自个儿的审美了。
不过这年头就流行这样的,即便便宜妹妹被这份礼恶心到了,但也没谁能说出钱宝宝的错来。
钱秋红也就只能憋屈着将大花布收进了箱子底,估计以后都不会让它重见天日。
这就不是钱宝宝的问题了。
接亲队伍随后来到,新娘子很快坐上了扎着大红花的自行车后车座。
钱宝宝当时没弄这些花里胡哨的,这一次顺便也跟着一起坐在卫斯年借来的凤凰车后面感受一番。
当下自行车在乡下还是个稀罕物,别看迎亲的人一大群,实际骑车跟着的也就那么几个,其他的基本全靠双腿跑着跟上,一块的还有一辆拉嫁妆的驴车。
这样的迎亲规模已是不得了,引得路人纷纷侧目观看。
钱秋红那个得意啊。
然后得意忘形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