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委屈巴巴的。
上山的时候,不知道哪里跑来了一头狼,母狼,看上他,要咬他。
薛城说完当初的委屈之后,立即想起如今自己的人设,是薛家精明能干霸气十足的大少爷,他当即挺了挺身,把衣服重新穿好,正声:“不过男人有点伤疤也是正常的,不碍事。”
陆亦温有点茫然,追不上他的节奏:“哦哦。”
但他实在好奇死了:“哪来的狼?”
薛城想起自己刚到城里边时学的第一本总裁文,立即活用里面的对话:“我们家族,每当小孩子十岁的时候,都会把他和一头孤狼单独关在一起,只有杀死了这头孤狼,才能够在家族里面立足。”
陆亦温:“哦哦哦。”
但他很快反应过来,卧槽这什么神经病。
陆亦温十分懵逼:“我觉得这样有点违法,不过你十岁杀狼?”
他们家曾经也算是平城的大户,没听说过哪家有这种稀奇古怪的操作。
薛城想了想,觉得还是夸张过头了,他立马又严肃了表情:“你还真信?”
“傻,真傻。”轻睨了陆亦温一脸后薛城说,讲得霸气十足,“逗你玩儿的,笨蛋。”
陆亦温想把手上这只白垃圾桶盖在薛城的脑袋上,然后一脚把他踢下楼。
操,这哪儿来的傻逼啊。
因为被厉言那事耽搁了,回去的时候教室里已经来了不少人,韩知和郑召召都是住校生,吃完饭后回教室里补作业,他们见陆亦温回来,立即一前一后迎了上来献殷勤。
这三人之间的互动看得薛城总觉得心中发毛,哪里很怪,他跟他那帮兄弟关系再好,也不是这副互动的模样。
难道城里人都这么玩?
薛城觉得自己又大开眼界,学到了。
陆亦温被他们整得有些想逃,拎了书包就往外躲,膝盖伤得挺严重,动作幅度一大眼泪又被刺激得快要下来,陆亦温低头迅速朝车棚走去,走了一会却见薛城跟在身后。
抛开他有时傻乎乎的毛病儿,其他时候薛城在他们村子里就是一块金光灿灿的香饽饽,哪家姑娘看了都想要咬一口,长得帅、能打架、父母双亡没有婆媳矛盾还会赚钱,还有呢,心思偶尔也很细,叫会察言观色。
他看出陆亦温腿上有伤,过去追问他的情况,陆亦温说没事,但真要跨上自行车时,才发现勉强了,膝盖不能大幅度动作。
陆亦温想象了那副画面——他每骑一步路,泪腺因为膝盖处难耐的疼痛而开始不自觉地迎风分泌泪水,这毛病要害他到什么时候。
他故作淡定地把车放下:“我今天转公交,不骑了。”
他准备要走的时候,却见薛城盯着他那辆山地车,双眼发光。
真·眼睛发光。
薛城说:“旅游牌的山地车啊,这车老厉害了。”
以前做梦都想有一辆啊!
在他还没有自己赚钱赚够十万成为小别山的小首富前,他的养父养母从没给他过一点好东西,包括薛城曾经梦寐以求的自行车。
那时候看人在山路上推着去上学,就这个旅游牌,可羡慕了。
陆亦温皱眉:“不贵,几百不到一千。”
薛城偷偷摸了把宝车的后尾,觉得旅游牌就是不一样,就连尾巴的手感都好上一点。
陆亦温催促他:“快走了,我去等公交。”
“要不这样。”薛城的眼睛就没移开过陆亦温的山地车,“我载你回家,之后再让我家司机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