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上去帮忙吗?”见走上去了二人,庄浩然低声问席子笙道。
“没用的。”席子笙望着铁门道,他的声音不大,仅够庄浩然和江雅琳两人听见,“砸不开的。”
“为什么?”听闻到席子的话,不仅是庄浩然,就连江雅琳也怔住了,“他们不是把铁门砸的能推开一道缝隙了吗?”
“但是锁头没有变化,能砸开说明原本就关不实,他们这是在做无用功。”铁门被砸的整扇晃动,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因为椅子的猛撞而“砰”的一声轰然倒下。但这样的砸门声却让席子笙异常的不安,尤其是每一次的撞击声都砸在了他的脑中一样,清晰的传遍了他的全身和四肢,“而且……”
他顿了顿,说出的话带有不明的意味,“我觉得不要去砸门比较好。”
庄浩然和江雅琳都有些不明所以,但他们依照席子笙的话观察了一会儿锁头,的确没有变化,因此都按压下了心中的疑惑,站着不动。
“啧,你不上去一起砸门吗?”
席子笙话音刚落,傅元的声音就传了过来,他似乎意外席子笙的表现,挑眉问道。
席子笙摇头,“不去。”他语言简略,没有多说一句做为解释。
“小子。”似乎是没有想到席子笙的反应和态度,傅元的神情发生了许些微妙的变化,没有一开始的针锋相对,只是语气说不上有多和善。
“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去砸门吗?”他的话虽是询问,用的却是陈述的口气。
“因为有一次,我为了逃命砸了一尊雕塑,结果在最后的时候,是那一尊被砸碎的雕塑碎片保了我一命。”傅元自说自答道,他似乎并不在意席子笙的对他的回答感不感兴趣,只是在说话给自己听,“有时候你拼命想要挣脱的东西,你以为那是活下来的最大阻碍时,最后却往往会成为保护你的屏障。所以,不要去动那些摆在了明面上的规则。既然有锁头,那就好好找钥匙开门,妄想凭借着其他手段,使小聪明通关的人,到最近都会后悔的。这就是游戏规则之一。”
傅元的眸光变得深幽,“所以我不砸门,因为这扇门,它一定在阻拦着什么。也许现在看不出来什么,但是到时候,砸门的人一定会后悔的。”
席子笙怔了一瞬。
门……一定在阻拦着什么……
那……那一扇门后……
“快要到八点四十了。”不等席子笙深思,庄浩然便开口道,他的眼底露出一丝焦虑和担忧,“我们不能在这里继续呆了,还是趁早准备一下吧。”
江雅琳闻言紧张了起来,“子笙,我们赶紧找个房间藏一下吧,万一老鼠提前出来了怎么办?”
“好。”席子笙道,忽的想起一件被他遗漏下来的事情,“我去一间房看看,你们先走,记得铃声响起后不要发出声音。”
庄浩然和江雅琳分别点了点头,站在三人身旁的沈惠君和傅元自然也听到了庄浩然的话语。
“惠君,你去告诉他们一声,别砸门了。”傅元被“砰砰”想吵的不耐烦,开口道。
沈惠君正有这个打算,应道,“好。”
转身便走的席子笙进入了一间房,他第一次搜寻时只把这一间房间当做了放置杂物的房间,但现在过来时却并不那么觉得。
斑驳发黄的墙上有长久挂着照片而留下的相框的痕迹,显然没有人会可能把照片挂在杂物房内。
会挂照片的房间基本就只有两个地方,一个是客厅,一个是卧室。客厅他找过一遍,并没有看见到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