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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第十四章
务员,我就假装听不见。

    所谓的招牌华夫饼其实在菜单里面,可以说是最平淡无奇的,没有任何水果布丁等作为装饰,只有一球香草冰淇淋靠在金黄的两片华夫饼上。我正准备要用,高圆寺拦住我的动作吗,用桌子上的焦糖漂亮地挤出英文花体字“happy birthday”。

    “可以吃了。”高圆寺维持着绅士般的微笑着边说边把他的餐巾布扯下来,背靠在椅子上,两手夸张地霸占着左右手的座位的椅背上。

    我不知道该怎么吐槽他的姿态。

    不过,今天确实是我生日,四宫绫夜的生日。所以我才会难得想要出来逛,也想要和别人一起过着这么一个被日常淹没到几近毫无特殊意义的日子。我上次生日的时候,我已经从我的家里,从我熟悉的生活圈里脱离出来,披着绫野光希的身份,过着其他的日子,往年都会有盛大的生日会。国三那年,换了所有联系方式的我就坐在小公寓吃泡面,只有姐姐和她的近侍早坂爱给我发了生日短信,然后看喜剧片看到生日那天结束。

    我并不是想说生日是多么特别的日子。

    只是,生日这个字眼可以调剂自己的生活,告诉自己,三百六十五天里至少也有一天是不一样的。

    高圆寺六助记得我的生日,叫我一点都不意外。

    据他所说他拥有大英博物馆般内容丰富的记忆殿堂,他任何东西只要看一眼就记住了。但是记住了和他会不会做,并没有任何关系。如果今天他没有遇到我,他也不会给我送上任何生日祝福,仅仅只是因为那样不顺便。

    “谢了。”

    嘛,还是有感动到的,但是他姿态不要那么高高在上就好了。

    高圆寺像是大家长一样看着我吃了一口后,随手拿起我带过来的死亡芭比粉帽子开始研究,抓着帽子上的价格牌把玩了起来。

    “品味太差了。谁送的?”

    “我知道。”我用刀叉给华夫饼翻了个面,把字盖在底面,不紧不慢地说道,“反正你不会感兴趣的人。”

    “女孩子应该不会送这种颜色的。”高圆寺自言自语地说道。

    “……”

    高圆寺又把帽子还给我了。

    我小时候跟他闹急了一次,因为他把我朋友做的手工品扔掉了。之后在他心里,我就是那种会搜集各种“垃圾”的人,仅仅只是上面附着“朋友”这么一个词。

    高圆寺显然也没有什么特别好说的,坐在位子上简单地说道:“最近你和你后座那个绫小路走得比较近了,离他远一点会比较好。另外,栉田girl我认为也没有必要靠太近,这算是我给你的生日祝福吧。拜拜了,绫girl,期待你下次的回礼。”

    喂——

    高圆寺无视我的态度,自顾自地站了起来,往门外走去,留下一笔他的账单。

    我迟早会黑进他的账户,把他的钱全部转去买游戏。

    我坐在华夫饼店吃完高圆寺点的后,栉田、佐仓和绫小路也慢一步到了,只看到我一个吃得干净的空盘。而我把帽子收进我的随身背包里面,要是被栉田和佐仓看见了,我的形象绝对毁得体无完肤。

    栉田看到空盘子,忍不住笑道:“你已经吃完了?”

    “等太久了,忍不住开吃了。”我笑道,“你们快点开始点单吧,我等你们,之后我们再去买游戏。”

    “啊,真是对不起,我四点后和其他朋友约了。”栉田率先跟我说了对不起,“我只能陪你逛一小会。”

    “这有什么。”我露出毫不介意的笑,“改天再约吧。”

    日子就是这样平凡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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