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树荫下,彭湃对眼前的女生并不感冒,他摘下军帽,帽子上面已是一圈一圈白色的汗渍。
“好了,老五,你出名了。”几人聚堆,李剑也一屁股坐了过来,兴奋地拍着林晓锋的脸。
这个被掐丁丁的男人在秦大军训圈已经传遍了,甚至海大、师大、舰艇学院、海事大学、农业大学……也已流传开来,如果放在后世,那处操场极有可能变成网红打卡的圣地。
可是林晓锋好象很不乐意,那样子就象凭空把贞操丢了一样,都没有说理的地方。
“行了,老五,人家邹丽丽黑是黑点,但是长得漂亮,嗯,你有机会。”老三陈遇春说话永远象鼓着腮帮子,那眼神永远象要与人单挑一样。
林晓锋心里怎么想不知道,可是彭湃看他不经意就往邹丽丽那边瞅瞅,邹丽丽这几天看到林晓锋眼皮都不敢抬,跟在她们宿舍一堆人里,就差点象鸵鸟一样把自己的头埋在地底下了。
“哎,老二,我怎么发现你的牙一天比一天白啊?”林晓锋的笑点一直继续,可是李剑的兰花指又指向了冯建华。
彭湃笑了,天上太阳晒,地上土地烤,能不晒黑吗?只剩下一口牙是白的了。
“集合。”教官突然大声命令道。
大家稀稀拉拉地不情愿地站了起来,“有蜘蛛。”一个女生突然恐怖地指了指另一个女生的后背。
“有只猪?猪在哪?”教官满脸惊讶,在这座花园式的学校里能找到一只猪也是稀奇的,可是当他看到那只“猪”时,只能恨恨瞪一眼那个女生,“归队。”
他的年龄就比彭湃他们大几岁,可是他是真拿自己当教官,扑克牌顶在头上,夹在手指缝里,谁掉下来从后面就是一脚。
“温室里的花草,才十分钟就忍不住了,下一队踢正步,”教官看看天热摘下帽子的男生,“都给我戴上你们的绿帽。”
mmp,男生中间一阵沉默,杀人般的沉默……
可是,彭湃马上睁大了眼睛,他一碰刚被教官训斥了一顿的李剑,李剑顺着他的手指,马上伸出兰花指的手就捂住了嘴。
虽然于冬冬已被孤立,他们去吃饺子也没叫他,可是他自己也武装了军训神器。
啪啪啪——
黄胶鞋啪啪地打着地面,他的“卫生巾鞋垫”滑了一半出来,可是他自己还不觉得,仍然自以为是地、头颅高昂地啪啪着……
人群里已经发出一阵窃笑,男生女生都在盯着这个有趣的场面,许多女生议论开来,还不时瞅瞅男生这边。
啪啪啪——
漏着半张卫生巾走正步,一圈一圈又一圈,当满场的窃笑声终于放大,教官也发现问题了,“你,鞋垫出来了。”
哗——
全场大笑,于冬冬低头一看,脸黑得象根茄子,他赶紧弯下腰去整理“鞋垫”,可是越急越整理不好,他索性抽出来揉了揉装进裤兜里。
这倒霉的孩子,军训第三天又继林晓锋之后,成为秦大的一个奇葩,成功地承包了新生和老生下一个周的笑点。
卫生哥,这招牌不需路演,不需宣传,在秦大成功地打响!
……
军训无疑是苦逼的,大太阳下的暴晒,汗水蒸发成盐、皮肤烤得又焦又黑;腿酸腿麻、头晕脑胀、视线开始模糊。每天累成狗,倒在床上1秒立即睡着.……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