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啊!”一叶放下了筷子,正襟危坐,看苏清好像无所不知的样子,他还真有些期待能听到有趣江湖事。
苏清清了下嗓子,端起说书先生般的架势,拿着筷子当当当的敲在碗沿上,“话说当年梓垣城中大小门派不计其数,但最为当今世人所知晓的有两大门派,一则凌云阁,一则缥缈居,两者实力不相上下。”
一叶从来没进过茶馆,更没听过说书先生讲的故事,苏清别具一格的话风倒是让一叶耳目一新,对接下来的故事更加聚精会神的听着。
苏清压低了嗓音向一叶问道:“小兄弟,你想先听哪派的故事呀?”
被点名的一叶指着自己惊喜的看了看来生,“我吗?”
苏清无语的拿着筷子头戳了戳一叶的臂膀,道:“这里除了你是小兄弟还有谁啊?”
一叶挠了挠头,“嗯...那就...凌云阁吧,既有一面之缘,那就先从凌云阁开始吧。”
“好!说到凌云阁就不得不说到,他的初创者,也就是当今掌门凌峰,你可知晓他曾经的身份?”
一叶摇了摇头,“是何身份?”
“人家可是当年梓垣城中有名的珠宝商人凌光耀的儿子,不过他从小就爱习武不愿承接他爹的生意,七岁便执意要去西净山上拜师学艺,他爹爹拗不过他,凌峰娘亲又苦心相劝,凌光耀终于松口并亲自将凌峰送去了西净山,也亏得凌峰天生是个学武的奇才,不过六七年,那西净山上的同门师兄弟竟无一人是他的对手,就算高出他半个身子,被他打在身下也是常态,听说后来因比武下手太狠将一位师兄打成重伤,被西净山的掌门人逐出了门派,自知在此处已无可学,凌峰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西净山回到了梓垣城家中,整日整夜的自习剑术直至废寝忘食,把他娘亲给吓得以为自己儿子学武给学傻了。”
讲到这里,苏清拿起杯子本想喝口茶水润润嗓子,可饱胀感又让他将那杯子放了回去,干清了清嗓子,又续道:“就这样,凌峰又在家中待了两年,某日,他突然高举手中的剑仰天大笑,他娘亲还以为他中了邪,不知从哪儿寻到一个驱邪先生到家中施法术,结果凌峰几剑就把那些符咒全给削成碎片,连那先生的衣袍都被削的破破烂烂,吓得驱邪先生赶紧带上还能带走的东西从他宅院中仓皇而逃。”
一叶大笑起来,“这凌峰可真厉害。”
“再后来,凌峰终于研习出了一套自己独创的剑术,便向他爹请求想要自立门派,信心满满的凌峰却遭来了他爹的当头棒喝。”
一叶此时倒是为凌峰打抱不平,“都已经同意他去西净山上习武了,而且他还能够自创剑术,这样一个天纵之才为何他爹还要拦腰阻截?”
苏清向后仰过身子,皱着五官玩味的打量起一叶来,“武痴是不是都你这种想法?”
“与凌峰前辈比起来,我哪里能称为武痴?不过是个半路出家的毛小子,他在我这种年纪已有了那么高的造诣,我却还在浪迹天涯,说来实在惭愧。”
苏清接着说道:“凌光耀辛苦经营了半辈子的生意,就指望着他这个儿子能了了习武的心愿,回来承接家族生意,可凌光耀没想儿子的心愿是了了,他的心愿没了,凌峰不仅没有一点想接手的心思,还要自立门派,差点没把凌光耀给气死。”
说到这里,苏清又断了故事,他站起身来开始在屋里缓缓走动起来。
“你快接着讲!后来呢?”一叶伸着脖子急不可耐的追问道。
苏清见一叶完全被自己讲的故事所吸引,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