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们并没有因为之前与一叶有过一面之缘,就对他客客气气的。
见一叶直奔着狂麟剑而去,两人立即上前用铁板一般硬朗的肌肉将他弹开,挡在狂麟剑前,浑厚的声音低沉道:“你想干什么?”
“钱带来了,东西我得拿走。”
壮汉们交互眼神,一人向着另一人悄悄耳语了几句,向一叶道:“等着!”
苏清迫不及待的掀开帘子嚷嚷道:“钱我们已经带来了,你们满金楼也应该兑现承诺,让公孙公子带剑走人。”
壮汉不过是个守门的,放与不放,还与不还,一切都还得听从主子的意思。
见一叶又要上前来抢狂麟剑,壮汉一把捏住了一叶的左腕,厉声警告道:“你还不能带走它,满金楼前休得放肆。”
壮汉一身肌肉也并非白长,一叶的手腕在他蛮劲挤压之下有些发麻。
一叶眉头一紧,冷哼下奋力扯过自己的手腕,右手虎口发巧劲击在壮汉伸直的肘拐上,不等壮汉叫疼,紧接着上前半步侧俯身以右肘拐顶住他的胸口,左掌发力击上右拳,带着这股气力,壮汉瞬间裹着金字帘滚进了吵吵嚷嚷的满金楼里。
目睹一切的苏清,嘴张的都可以塞进一个大鸭蛋。
一叶不屑回头看一眼,径直朝着狂麟剑而去。
忽然之间,满金楼里如被捅了老鼠窝,一下子冲出一群手提木棍的黑衣打手,将满金楼门外围的水泄不通。
那络腮胡子随后跟着跑出来,扬起手中的木棍,吵吵道:“谁敢砸满金楼的场子?不要命的给老子出来!”
“又是你!”一叶上前两步,威武之气直逼络腮胡子。
“你你你,干什么?没钱就要来强抢了吗?”络腮胡子略怂的向后退了两步。
“我不想闹事,钱已经带来了,但你们的看门犬却不准我拿回我的剑!”
络腮胡子退进了满金楼,隔着门槛儿向一叶评理道:“那你也不能动手打人啊?”
苏清钻出了马车,插着腰,低眼喧嚷道:“大脸胡子!我可告诉你,今儿个我们是要去凌云阁赴约的!你要再这么耗下去,倘若凌云阁的人追究起来,我看你们谁受得住!”
络腮胡子冷声一哼,满不在乎的撇了一眼这稚嫩的公子哥。
苏清厉声道:“小喜!”
“在!”
“你带人留下在这里等焦小乘,一手交人一手交钱,务必亲自将他送回家中,是什么原因被留在了满金楼,待我回府之后与我禀告。”
“是!公子!”倚靠着苏家势力,小喜不觉昂首挺胸,提着嗓子大声应道。
“公孙兄,我们走!”
苏清的确富家公子气势十足,但那些个打手也并非没见过世面,满金楼里的公子哥可不少,闹过事的更是不计其数,最后还不都是得老实的待着。
打手们显然不吃她这一套,纷纷像一群被钉在地上的木头人,呆板着脸一动不动的杵着。
“怎么的?苏家的马车也敢拦?”苏清涨红了脸,恼怒道。
进去传话的壮汉此时匆忙回来,他躬身在络腮胡子耳边耳语了几句,那络腮胡子才抬手向门外的打手们示意着,被死死堵住的出路这才给他们让开。
见威胁都散去了,一叶才撑手跳上了马车。
络腮胡子阴阳怪气的朝着动起来的马车喊道:“你们想走便走吧,凌云阁的人咱惹不起。”
苏清一声冷笑,用力扔下车帘,不再理会这些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