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件事,就是这个刻着‘皇寺’二字的印章。彗普大师说这些钱财他不需要,但是可以帮忙保管。她想要用时,尽管拿着印章去取。
第二件事,让她尽快帮他解决皇觉寺中,那些已经无法容纳的流民。如今人数远远超过了皇觉寺的收容能力,他们为了争到避风的地盘,常常发生争夺。再这样下去,非暴乱不可。
上官云默头疼的皱了皱眉,这么多流民,她能想到什么办法,总不能让他们住在公主府吧?这老和尚真是强人所难,自己给他送钱反倒成了欠他人情。
黎徵十七年腊月十八,公主府加收的碳火税银,在京城外五百里左右的殷桥驿站,被人抢劫一空。三百多万两白银不翼而飞,有人竟然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一时震惊全国。
此事后被称为,殷桥事件。因为它发生在谢老将军的管辖之内,直接导致了将军府和国舅府矛盾激化。
国舅府内的书房里,老国丈阴沉着脸,长子侍立在旁边,大气都不敢出。
底下跪着一名侍卫,战战兢兢的道:“在驿站西面五十里左右的破庙附近,找到了马车。但是……”
老国丈咆哮道:“但是什么?”
“箱子里装的全是石头!”侍卫冷汗直流。
“什么?废物,这么点小事都办不了,老夫要你们何用?还不快滚去找,找不到,要了你们的脑袋!”老国丈气败急坏,不停的大力拍桌子。
“是是,属下这就去!”他连连应是,慌忙退下。
书房里只剩下父子两人。
“这件事,你怎么看?”国丈平息怒气,直盯着长子,似乎他要是说不出个好歹来,就一起滚的样子。
“在这个地界上,除了谢将军,没有别人能让那么多东西凭空消失!”索性这国舅还找出了一个像样的说法。
“哼!谢鸿这老匹夫,从来就只会和老夫作对。这次他要是不给个说法,也是时候让他看看老夫的厉害了!”
谢将军府,谢老将军同样收到了消息,他皱着眉头,“此事真的不是你们所为?”
底下的一名校卫恭敬的回道:“属下们倒是想劫,可将军您不是再三叮嘱,现在不能节外生枝么?属下们纵容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违抗将军的命令啊!”
“那怎么会消失的无影无踪?各个关卡都没有碰见什么可疑的人吗?”
“属下都一一盘查过,不仅关卡没有通过什么可疑的人。就是各个客栈,最近一段时间都几乎没有入住什么陌生人。据那唯一的幸存者、长公主府的家令所说,看起来像是江湖上的人所为。但是武功路数什么的,他通通没有看清。”
“嘿,那岂不是无头公案了!”
“将军,还要不要查?那国舅府和咱们一向不和,索性就不管了!”校卫小心的提议道。
“查,不查难道要本将军背这个黑锅么?同时也要盯紧国舅府,只怕他们已经认定是咱们劫的!而且,本将军也想知道,那批税银是不是真的长了翅膀!”
“十五口箱子,不论是挖坑埋起来,还是用马车拉走,都会留下不小的痕迹。但是这些马车走过的地方,属下们就差挖地三尺了,一点线索都没有!”
“那座破庙呢?”
“已经拆了,能找的地方都找了。”
“看来是早有预谋,再多加人手仔细些查找,本将军就不信真的天衣无缝!”
“是!属下领命!”校卫退走,留下老将军还在沉思。
长公主府,上官云默的书房内,钟离子渊正在禀报,“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