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草跺子后面逮了出来,范璞渝一脸蛋疼,指着自己的猪头脸,怒斥道:“贱妇,倒打一耙,你们看看,她打的。”
“不是的,不是的,那是他自己打的,他想污蔑我,他想撇清自己。”锦离弱不胜衣在风中颤抖:“他说要把我拖回家活埋,我吓坏了就踢了他一脚,我没打他脸,他毕竟是我男人,我怎么可能动男人的脸面。”
我这么一个娇弱的可怜人,想扇你也有心无力不是。
“胡说八道!”范璞渝要气疯了,凶恶地瞪锦离:“贱妇惯会矫揉造作,装疯卖傻耍心眼,你们都被她骗了,背地里心狠手辣,手段下作恶毒。”
锦离柔弱无力摇头,身躯微微颤抖,双手战战兢兢揪着衣摆,一副随时要昏厥倒地的惊惶模样。
话不用多,事实胜于雄辩。
众村民撇撇嘴,这番话要是换到昨天说,大伙还能勉强信几句,村长都亲眼见证了你们一家子谋害人性命,还狡辩,是不是男人啊。
再说,人家已经被你们磋磨成啥样了,衣衫褴褛,形销骨立,瑟瑟发抖,说话跟蚊子叫似的,犹如一只受到极度惊吓的小兔子。
一看就像人间惨剧。
而范璞渝周身整洁,中气十足,眼神凶狠,两厢一比较,村民心里已然确定答案。
村民不信范璞渝,村长更是半个字都不信,冷喝道:“把他押去村委会,一会镇上来了人,方便审讯。”
村长儿子上前拽他手腕子。
范璞渝面色一变,剧烈反抗,咆哮怒吼:“放开我,你们有什么权力拘押我,我要去镇上告你乱用职权。”
村长嗓音充满冷意:“告我?随便你告,不用去镇上,你等会就能见到镇长。押走,出了事我一个人担。”
村长发话,汉子们一涌而上。
养尊处优,细皮嫩肉的范璞渝哪是他们的对手,拖脚的拖脚,抬腿的抬腿,拽手的拽手,大伙以抬猪的姿势高高举起范璞渝,还有人在后面小跑着帮着托脑袋。
范璞渝无力咆哮:“我大哥是范伟强,你们这么对我考虑过后果吗?”
村民对他的态度,村长的话,令范璞渝遍体生寒,事情似乎脱离掌控。
看见这滑稽的一幕,锦离感觉自己再添一根稻草柴火,耀武扬威的狗男人变劳改犯板上钉钉。
但是,锦离无意弄他去蹲班房,杀人未遂,三五几年,出来又是一条好汉。
时间流逝,人们逐渐淡忘他,家里两个老狗逼手里攥着一大笔钱,等他出来完全可以换个地方居住,搞不好,在牢里混得风生水起,收一批忠心耿耿的小弟,出来大发神威,男主的魔力很玄妙。
送他蹲班房约等于变相在历练男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