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哥和鹦鹉,尤其是智慧高的那种,就像狮虎一般,属天生的对头。
黑爷一看到绯虎,心里就很不爽,现被绯虎忿了两句,心里就更加看绯虎不顺眼了。
“人类有句古话叫有理不在声高,本事如何靠打口水仗是行不通的,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很快就能见分晓。”
“你身为灵宠,嘴皮子也挺利索,应该听得懂这句话吧?”
“我和你性格不同,对打嘴炮的功夫不感兴趣,你想瞧我的本事并不难,咱们来比试比试即能见分晓,文斗武斗皆可。”
“怎么样?有没有胆子试试?”绯虎也不生气,只不咸不淡的盯着它道了一句。
“你……”黑爷大怒,可让它上去和绯虎单挑,它却没这胆量。
它与人争斗向来是以嘴皮子和脑袋瓜取胜,贴身肉搏非它所长。
虽说论体型它比鹦鹉还要大一些,但眼前这只鹦鹉既然能被它的主人送上灵宠台,论打斗实力怎么着都会比它强一点吧?
可这货平常嚣张惯了,让它就这么在一只鹦鹉面前认输又不甘心,为此,它口里说不出话,一双眼睛却气得高高鼓了起来。
“哦,你已经说了,你的作用主要是讨好卖乖以娱人,实战这块非你所长,我也不欺负你,要求你来面对面的和我比什么体战。”
“你不是倚仗嘴皮子利索么?咱们可以来比比嘴皮子上的本事,我指的嘴皮子不指嘴炮,一味的骂街,用人类的话说那是碎嘴的泼妇或者泼皮无赖。”
“你好歹是个灵宠,再怎么以卖乖娱人,想必也不希望自己变成泼妇或泼皮无赖般的存在,所以,咱们就比点有含金量的东西。”
“比如说辩论赛,又比如说朗诵唱歌等才艺什么的,以三胜两负定输赢。”
“你老师喊我一声师弟,论辈份,我是你的长辈,所以,三场比赛,我只要输一场,就算我输,我若输了,可以无条件答应你任意一个要求。”
“你要是输了,我也不把你怎么的,只要你把名字改了就行,别叫黑爷了,直接改名叫聒噪,你看怎地么样?”
绯虎见眼那贱鸟不答话,一双眼睛却鼓得像个蜂包,毫不留情的又补了一刀。
特麽的,一只没啥鸟本事,却偏生嘴贱无比的丑八哥还敢自称黑爷,真是缺少教导。
面对这等不讨喜的家伙,绯虎可没有惯着它的习惯,今天它就要教这货怎么做人。
鉴于曾经性格和记忆的原因,绯虎话虽说得溜,却绝不算聒噪,尤其是在不熟稔的人面前,它极少开口,但这不代表它不毒舌。
论起毒舌,它自变成鸟以来,不管是面对人还是动物,它还从来没有输过。
“好,好,比就比,你画出道来。”从来没有被人这样轻视过的黑爷气得浑身发抖,它哆哆嗦嗦的瞪着绯虎开口道。
点苍和阿大,即跟在秦风身边的那一鹰一鸟,看着黑爷被气成那般模样,既惊讶又好笑,尤其是看着绯虎的目光十分古怪。
话说大家同在一个屋檐下,就黑爷这性格,他们要说没有和它闹过别扭和矛盾,那是不可能的。
只不过黑爷年纪小,嘴皮子又利索,会气人同样会哄人,它们即便是一时被这货给气着了,也鲜少与它计较。
但在它们的记忆中,黑爷贱归贱,与人打口水仗的时候,却从没输过。
现却被眼前这只鹦鹉三言两话给逼成这样,实由不得它们不对绯虎刮目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