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彼此从年轻时扬名开始,就一直明争暗斗,关系实在称不上和睦。
如今这把年纪碰上,同样难以其乐融融,不过以大家如今的身份地位,大打出手或者指责谩骂是不可能的,唯一的争斗方式是斗酒。
五个加起来四百多岁的人,这个晚上在酒桌上就像小年轻一样,你来我往,谁也不肯认输。
喝高了之后,有人哭,有人笑,平常吐不出口的委屈,怨愤和心酸什么的都不加思索的吐了出来。
喝到最后,所有人都趴下了,这令人啼笑皆非的一幕才结束。
陪在吴老身边的绯虎和凤橘颇为感慨,只觉不管什么人,想一生安然到老都不会容易。
像吴老他们这样的人,平常看起来一个个像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可暗里的心头有多少不能、或不愿回想的心酸又有谁知道。
不知是不是绯虎的错觉,它觉总得这几个老头子这一场醉酒之后,关系就变得有些不一样了,颇颇有点一笑泯恩仇的味道。
次日离别的时候,彼此的态度都变得非常温和,像真正的老朋友一样依依惜别。
从邮轮上离开的时候,钟擎岳和秦家父子、吴老一同乘坐的杨老这边派来的汽艇。
几人刚上船,就见刹地利khare独自乘坐着一艘小船来到他们旁边。
khare和他的兽宠朱嫣一起站在船头,面带笑容的对吴老和钟擎岳开口:“恭喜两位摘到此次比赛的头两名。”
“我记得我们和你没有什么大交情吧?”种擎岳淡淡的瞟着他。
不仅没有交情,吴老这边与刹地利khare这边还有不小的仇怨。
“虽说交情不深,但大家都是老相识,我地来恭贺一声也是应该的,当然,恭贺只是顺带,我主要目的是想向钟先生下战贴,希望能和钟先生来一场友谊切磋。”
绯虎颇有些狐疑的抬目看着khare,它总觉得这个人让人看不透,他想找钟擎岳切磋在邮轮上的时候为什么不开口?难不成有什么诡计?
钟擎岳显然没有绯虎这么多顾忌,或者说他对自己的实力有着足够的自信。
面对khare的邀约,他只淡淡的问了一句:“什么时间,什么地点。”
“明天吧,明天下午三点,对面的那个小岛,就我们两个人,我觉得咱们之间的切磋不需要那些不相干的庸人来看,你意下如何?”
khare指着离此地约有十数海里的一处小岛屿开口。
“好。”钟擎岳干脆利落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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