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
“简单的说就是喜欢和内部人员打架的集团。”哀川润用没什么劲头的语气说,“因为我太强啦,而且除了我之外都是男人,集会的时候会有些寂寞啊。”
我有不好的预感,“会发生什么呢。”
“我揍他们九十九个。”哀川润说着像没有骨头似的倒在单人沙发上扭了扭,“有时候他们也一起上,勉强能陪我玩一会吧。你加入的话,可以我们两个揍他们九十八个,其他人的实力不比你厉害多少。”
说真的,我有点心动了。
相对于哀川润这样的暴力分子我是十足的和平主义者,但是人嘛,总有心绪不宁想揍点什么发泄的时候。
“我担心你打的嗨了会连我一起打。”
“我又不是‘最后站着的只有我’的战斗狂。”哀川氏试图让我放心。
斗嘴到最后我还是去要了包房,就在天守阁样式的店里,超贵的,心疼。
店里还换和服的服务。
哀川润兴致勃勃,提议我穿男式的她穿女式的,我同意了。
踩着高跷的侍女端着茶水进来时看见我的脸震惊地错愕地左脚拌右脚摔倒了,“啊!小心——”
茶水朝我们泼来,哀川润懒洋洋地伸出了手,用快地出现残影的速度接住了茶具,没有洒出来一滴。
她抱怨地看着我,“果然我没有猜错。”
和她不穿红色衣服战斗力会下降13这一迷之设定外,我也有穿上男装就无法掩饰魔性魅力的设定,侍女小姐爬起来不住道谢的同时不忘偷瞄我,“这、这位主君十分抱歉是我的错,请容许本店免除您所有的消费。”
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脸,我也不想的。
侍女留恋不舍地出去了。
我们一边看艺伎跳舞一边玩幼稚地玩打手板的游戏,就是动手的人手放在下面,被打的人手放在下面,若是抽的够快就可以免于被打,成为上面的人。可哀川润的速度比我快的多所以她决定让我两只眼睛。即使这样我还是输多胜少。
“呼吸啦,我可以通过你的呼吸心跳判断你抽手的时机。”
我讨厌开挂的人。
到了晚上客人变多了起来,更多的都是喝酒的男人们,哀川氏睡着了,“喂喂喂!”我使劲地摇晃她。
“几点了?”
“十一点。”
“那我们走吧。”她打了个哈欠摇摇晃晃地站起来。
我疑惑地看过去,“嗯?”
“看不知火还是离近一点比较好吧,我们去找找有没有船。”
即使是废弃的港口船还是不少的,有出租给游客的尖角独木船,脚踩的动物船,还有高级点的摩托艇之类的。
“你还是把脸遮起来吧。”我们打算偷偷离开,哀川氏特意换衣服是为了邂逅不知火,不知道为什么她坚信不知火是女性妖怪,见面的话要穿合乎礼仪的衣服。
从七八米高的地方跳下去对哀川氏来说非常容易,我就不行了。
“你可以的!”
我是个人类啊。
然后哀川润蹲下来找了找,在树丛里拿起了一块石头像射飞镖似的击中了我的膝盖。
我不得已掉下了楼,在空中转了个弯还算体面地落了地,还得拎着衣角不弄脏衣服。这套和服可是真材实料做的,押金我可交了不少。
“你想杀了我吗?”
“我控制了力气应该不会打穿你的膝盖啊。”哀川氏试图把衣服下摆掀上去看伤势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