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我错误地估计了森大夫的情商,从他让尾崎红叶跑到我店里来买花我就不该再对他的情商报以多余的期待,果不其然森大夫脸上明晃晃地露出了“干尾崎什么事”的表情。
我心很累。
虽然早就知道他的情商和智商负相关,要不然我们认识十年也不可能只停留在±暧昧的阶段。
十年了就拉了拉小手,要不是他偶尔还算风情万种,我早不在他身上浪费时间了。
立在一边的森鸥外得力部下广津柳浪老爷子则觉得牙疼,他还没到老掉牙的年纪,可继续跟在现首领身边,瞧着没几年就得退社了,不知道港黑给不给发养老金,估计是没有的,幸好这些年他攒了不少钱……咳,都是正当途径来的。
“富江,这位是我的…老熟人,福泽谕吉。”森鸥外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词形容他和福泽谕吉的关系,老朋友?二人针锋相对多年,又选择了不一样的道路,说是有几分打出来的情谊的敌人还更恰当。师兄弟的关系也不想宣扬的人尽皆知。
多年前富江向其他人介绍他时说的便是这是我的熟人,森鸥外。
淡淡的疏离感让森鸥外觉得有些不舒服,后来才明白这是伊藤润富江介绍朋友的惯用词语。
在她这,熟人朋友。
真是奇妙的小习惯。
这么多年还没听到她将谁称作朋友。
还有,旁边的那位红发的小姐应该是她的“老”熟人哀川润了,还是第一次见到本人。据说常年不在日本,没想到是这么年轻的女孩子。
富江不喜欢说过去的事,也不喜欢谈未来,这让森鸥外很舒服。
“福泽先生。”我打一上船就注意他了,这位老先生明显是能和森鸥外平起平坐的人物,“贵安。”
“哈哈哈。”森鸥外不厚道地笑了,“福泽是我的同龄人,叫名字就好。”
福泽谕吉“……”
不是吧,这两个人年纪看着至少相差十岁。
嘶,他可真够显老的,三十岁的人像四十多快五十岁。
“伊藤润小姐,你可误会了,我们社长今年有四十四岁,比这位先生只大四岁哦,没有大十几岁哦。”
我震惊了,原来森大夫有四十岁了吗!我一直以为他是我的同龄人,最多比我大三岁。
且觉得受到了欺骗。
回忆纷至沓来,怪不得从前我问起年纪时他总是顾左右而言他。
太宰治笑的可甜了,当面捅了前上司一刀他还无法反抗,真是爽。
森鸥外承受着巨大的压力,他先是隐瞒了身份,又被发现隐瞒了年纪,还有萝莉控的铁证挂在胸前,怎么看都是会被丈母娘挥舞着擀面杖打出家门的类型。
在股市上,森鸥外这支股票已经凉了,除非斥巨资救市,不然清仓都没人要,砸手里了。
这时候不得不提森鸥外英明睿智的老师,为了不让不成器的弟子砸手里他老人家早就做好了数个应对方案,其中就包括森大夫的财富和地位,相信没有几个人能拒绝黑色财阀光环加深的男人。
这种时候该怎么办呢,说句“希望你不要介意”就能暂时揭过,但是,森鸥外的情商量化下只有龙眼大,他说,“是啊,你的三十岁生日是我的四十岁生日……”下个月十号就是伊藤润富江三十岁的生日了,他准备了非常甜蜜用心的礼物。
森鸥外自信满满,能记得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