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我对森鸥外就有点怨言了。
我一把将中也拉进店里,把森欧外关在外头。
这个举动让中原中也不饿了也不累了,心情舒畅的不行。
门刚关上,他就被火球糊住了脸。
一大团盆大的火红火红的火球张牙舞爪地抱住了中原中也的头。
“什么啊这是!”
我也有点懵,“?”
我肩膀上蹲着一团拳头大小的火团,看着是本体,而正欺负中也的是分体了。
为什么要欺负中也啊,中也又做错了什么?
火团是无形之物,又没有燃烧物可以扑灭,中原中也挣扎了一会儿,发现并不会烧到他,反而像汗蒸似的让他出了一身的汗,不仅没烧到他,反而像是蒸了个脸,皮肤都变细腻水润了。
我给中也倒了一大杯乌龙茶,把分体收了回来,不过本体还是拳头大小,这会颜色变成橘色的了,她绕着中原中也耀武扬威地转了一圈,把中也气的不行,还怎么都打不到她。
“气死我了!这到底是什么啊!”中原中也气呼呼地一口喝干了乌龙茶。
“可能是因为中也隐瞒了我很严重的问题,在帮我出气也说不定哦。”最初的惊异过后我很自然地接受了不知火跟我回来的事,不过还有一个问题,如果舞女阿离是因为言灵的力量变成妖怪的,经过了多年后言灵的力量消失,她陷入沉睡,或者说死亡,那么又是什么呢。是沉睡的阿离还是阿离退化成了原初的火焰呢。
这个问题对我来说超纲了,我决定暂时把它放到一边,专心审问起中也来。
“什么时候加入港口黑手党的?”
中也飞快地抬头瞅了我一眼,不敢正视我,“也、也没多久。”
“没多久就能当上干部了?”
“你怎么知道我是干部的!”
“难道森鸥外是那种能记得全部喽啰的完美首领吗?”
中原中也泄气地趴在了吧台前的长桌上,把头埋进了手臂里,“我是港口黑手党的干部。”
看了他橘色的后脑勺一会,我叹了口气,还能怎么办呢,他都已经加入港口黑手党不知道多久了,而且在男孩子的认知里加入黑手党是件很威风很帅气的事吧。而且我私心作祟,不想用犯罪分子来形容中也。
和森大夫。
我竟然有一天会和横滨最大的犯罪组织的首领和干部牵扯上,并且关系不浅,真是无奈的很。
中也扔不抬头,咕噜噜响着的肚子不断提醒我他还饿着呢。
我还能怎么办呢。
老妈有资格打孩子但是没资格不做饭。打孩子天经地义,不给孩子吃饭千夫所指。在许多人认知里是这样的。
我进到吧台里面,系上围裙,打开冰箱,老妈做的菜全都给虎敦吃掉了,冰箱几乎空了,幸好及时补充了食材,“玉子烧可以吗?”
“可以的!”
我回过头,因为吧台的高度和他的体长和姿势的问题,所以我只能看到一双眼睛。趴在中也的帽子里,刚才一直在原地起跳踩他来着,这会估计是累了,趴在帽子里一动不动。
因为太可爱了我重重一咳转过身去。
身为成年人要保持和异性后辈的距离,每天不能超过三次摸头,是我给自己定下的规矩。
打蛋器飞快地搅拌着五个鸡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