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八岁生日的这一天,森鸥外送给了你一件礼物,从此就开启了疯狂送生日礼物的奇怪模式。
你收到的第一个来自森鸥外的生日礼物,是一振袖剑。你原来使用的那把袖剑跟着你经历了风风雨雨,断了又修,修了又断,终于寿终正寝,彻底离开了你。就算再买一把一模一样的,随着你身体的成长,它的尺寸也不再适合你的手臂了。
森鸥外不知从哪里请来了能工巧匠,为你打造了一振新的袖剑,是他用派人从石山县的白山比咩神社用了点特殊手段购买回来的国宝改造而成的,据说是振有神性的短剑。
原名白山吉光,是由镰仓中期山城国的著名刀匠粟田口吉光所打造的剑,铭吉光,剑身纤细,直刃无反,长七寸五分六厘。白山吉光原装的剑柄和剑鞘已经腐朽,剑身的长度也正好用来给你作一振新武器。
你活动了一下新武器的机关,灵敏度十足的袖剑“唰”的一下亮出雪白的剑锋,漆黑如墨染的剑身也折射出了一抹寒芒。
你满意的收回白山吉光,把它递给一直站在你身后待命的淳,吩咐他找锻造师在靠近机关口的地方给白山吉光的剑身雕刻上一枚矢花家的矢车菊家纹。
看出你很喜欢这件礼物的森鸥外微笑着,点了点自己的脸颊。
你朝他扑过去,被稳稳的接住抱了起来,本来准备嗷呜一口咬在他的脸上,但又想起了自己刚到手的新武器,便难得乖巧的、主动将唇贴在他带着须后水气味的脸颊上,轻啄了一下。
明显没想到你会真亲的森鸥外怔住了,半晌才抬手抚上自己刚才被你亲到的地方。
“谢谢爸爸。”你脸上一热,低头鸵鸟似的埋进他怀里,小声的说道。
*
你九岁的生日礼物,是一双人手。
一双粗糙的、肥腻的、中年男人的手,也是曾经对你动手动脚过的一双手。
没想到森鸥外才隐忍不发不到一年,就已经能干掉那个港黑高层,并明目张胆的把这双手剁下来送给你当做生日礼物了。
你挥手让淳把这件礼物拿下去喂狗,拿起了和礼物一起寄过来的另一个盒子。自那个老男人被调到了总部,你们就没有见过面了,一直都在用写信的方式交流。
当然,以森鸥外一天寄来三封信的频率你也来不及回,故虽然每封信都会抽时间看,但却只是心情好的时候会回信,随意写几排字敷衍一下,即使下次森鸥外来信时在信尾加上“小信子好过分qaq”,你也十分高冷的我行我素。另外备注一下,记录了有关港黑分部各种事宜的信件和你寄过去的私人信件是分开的。
刚拆开另一个礼物盒子,里面塞得满满的信就像雪花般涌了出来,散落在你的裙上、脚边。你随手拿起礼盒里剩下的一封粉红色信封拆开,还没看就懒散的向后靠,在靠到硬邦邦的椅背时,你又不舒服的直起腰来。那个老男人离开造成的后遗症之一就是,你总觉得往后靠就能舒服的躺在他的怀里。
你把手里这张印有漂亮花纹的信翻了一面,又倒过来抖了抖,发现这就是一个普通的信封,里面什么都没有。你又拿起了一个淡蓝色的信封,拆开发现里面也什么都没有。
“全都是信封?”你不得不相信这次那个老男人什么都没写只给你寄了一盒子信封过来的事实,但你又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信封?”你用森鸥外惯用的德文在空白的信封上写了一遍“der_umschlag”,没发现有什么端倪,又用日文、英文写了一遍,仍然没有头绪,你凝视“信封”这个词,紧蹙着眉。
“信封?信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