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差点叫出声来。
陆榆转头怒视那作乱的人,明明白白表明了下一刻就要翻脸,正要挣脱,却感觉到一个什么东西套上了他的左腕。
程憬一本正经地听着课,右手还一刻不停地记着笔记,左手却抓着他的手腕,将一个黑色的布发圈套在了他的手腕上。
套上去后,还不甚满意,单手来回调整着发圈的位置,企图将它铺展得更宽一些。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终于放开陆榆的手,压低声音,对身边已经整个僵在座位上的陆榆说“先这样吧。”
即使对方已经不着痕迹地把手悄悄从桌子下面撤了回去,陆榆还是浑身僵硬、无法动弹。
讲台上的代课老师毫无激情,敷衍塞责地照着课程大纲介绍本学期内这门课会涉及到的诗人及其代表作那些陆榆都已经无法再关心了,他坐在整个教室最前排正中央,整个人都定在座位上,大脑和身体仿佛全都停止了正常工作。
程憬指腹的余温仿佛还残留在他的手腕上。对方沿着发圈反复摸索调整,每轻微地一挪动,就似乎在他的手腕上留下一个炙热的烙印,烫得他神智不清,浑浑噩噩不知今夕何夕。
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他是什么时候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