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当自己还是爷呢,倒要咱们来侍候!”
那人笑道:“你只想着,咱们侍候的不是他们是银子,就不会这么生气了。
“你看这幅小模样儿,咱们这么些年,何曾碰到过这样的好货色?待脱了手,光是落到咱们头上的那份,也够去扬州最好的楼子快活几日了……不说他,便是那大的,虽性子乖戾,若卖对了人,怕不比这个小的少赚。”
汉子笑道:“那倒也是,只可惜都给毒哑了,少了许多趣处,否则只怕还能再多些。”
都给毒哑了?
贾玩微楞,原来他也被灌过了哑药?他竟一点感觉都没有。
又有些恍然,难怪他一觉睡了这么久,难怪那少年一再不许他说话。
苦中带乐的想,他这算不算另一种的百毒不侵?
一时有些走神,冷不防头顶一个瓦罐扔下来,想也不想便伸手一捞,一转,不仅稳稳接住,连扔下时溅出的水,也被他一滴不漏的兜了回去。
那汉子毫无预兆的丢下瓦罐,原本就存了戏弄的心思,想看看他失落痛苦的模样,见他接住,颇为意外,却也没多想,冷哼了一声,“砰”的一声重重盖上“舱门”,又两人合力将木箱拖过来,压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