绩还是零分。

    那是场比较重要的考试，根据书里的时间线来看，应该是期中考试。

    但书里又没明写，阮晏便只想让楚南考个0分，算是过了这个任务。

    阮晏主动把卷子摊开，一反常态地做完题，给楚南发了消息:“楚南，今天下午球赛，你快看我的卷子，我们一会儿一起去看。”

    楚南回他:“看重播，乖，我尽量早点做完。”

    阮晏回复:“不行，要直播。只是小测验而已，又不是年级排名，你本来现在就是班上第一，抄我的还是第一，又没有影响。”

    “你是大哥，我是小弟，你要让着我。”

    “快、一、点，嘤！”

    楚南便没抵挡住这波撒娇攻势，看了阮晏的理综答题卡后，和他一起交了答题卡。

    事后，排名一出，阮颜、楚南0分，并列倒数第一。

    楚南:……

    他去问阮晏怎么回事儿，阮晏表面特怂，乖乖巧巧道:“对不起，我也不想这样，当时阮晏的人格不知道怎么回事儿醒来了，他阴险地修改了所有答案，连解答题也故意按照错误思路解。楚南，他真坏。”

    楚南:……

    阮晏不就是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