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上每一只虫的双腿都软成了两根面条,颜色各异的瞳孔剧烈的收缩着,急促粗重的喘息像一台破旧的风箱,大脑中出现了长时间的空白。
啊~啊~啊~
啊!啊!啊!
雌虫们捂住嘴,拼命止住即将冲破喉咙的放荡声音,但一只只虫头晕目眩,已经被飘飘欲仙的感觉攫住了心神,只能依靠仅剩的一丝意识和身体的本能扶着墙壁弯着腰,身体抖如筛糠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尽情释放。
倘若蓝泽这时候回头,他就能见到走廊上那一只只捂着腰表情十分痛苦的雌虫,活像被谁捅了肾。
他毫无所觉的走下长廊,来到了旅店的柜台前,对着柜台后面的刺蛇说道:“你这有早餐吗,我能不能先赊账,以后会双倍给你。”
柜台后面的雌虫坐在椅子上发呆,古铜色的脸上透着一股不容易察觉的潮红,微卷的黑色头发已经被汗水湿透,整只虫的目光都是涣散的。
蓝泽只好又说了遍。
刺蛇没有焦距的眼睛看过来,他扶着柜台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吗,刚刚张开口说了一个字,整只虫的身体忽然一阵猛烈的哆嗦,没骨头似的滑倒在了柜台下面。
蓝泽被吓了一跳,扒着柜台看着地上那只身体颤抖的颤抖的雌虫,“喂喂喂,你没事吧?”
刺蛇的身体颤抖了一阵后慢慢平息,涣散的眼神终于聚了焦,虚虚的看着蓝泽。
蓝泽皱紧眉头,“你这副表情怎么跟纵|欲过度似的?”
真纵|欲过度的刺蛇老板看着眼前的始作俑者,喘了半天也说不出话来。
蓝泽担心刺蛇真的有事,忍不住撑着柜台打算跳到里面查看。
看着柜台后面的小雄虫正打算跳进柜台里,躺在地上的刺蛇老板顿时一个机灵——光是闻闻味自己就这个德行了,要是小雄虫那双软绵绵的小手在他身上左按按右摸摸,他保不准会疯。
想到这一点,刺蛇硬是凭借极大的毅力从地上爬起,极力阻止小雄虫的靠近,呼哧呼哧从衣兜里掏出一袋草莓味的小饼干给蓝泽扔了过去。
蓝泽接过小饼干,再次问道:“你真的没事吗?”
刺蛇躺在地上,嘶哑着嗓子,捏着鼻子瓮声瓮气的说:“没事,受的刺激太猛,有点上头。”
蓝泽来了兴趣,“什么刺激这么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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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蛇喟叹一声:“你不懂的啦。”
蓝泽耸耸肩,拿着小饼干转身上楼,转身的瞬间,他看见旅店的大门已经被牢牢的关上,门缝处还贴上了一根根黑色的封条。
蓝泽有点纳闷,把门封的这么死,刺蛇老板是不打算营业了吗?
他拿着小饼干继续往前走,踏上走廊的那一刻,听力极好的耳朵听见了很多奇怪的声音。
那些奇奇怪怪的声音从不同的房间里传出来,有的声音歇斯底里,有的声音是痛苦哀嚎,还有的虫在哭喊着,嘴里颠三倒四的说着一些求饶的话。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在他踏入走廊的一瞬间,这些声音都齐齐拔高了一个调,鬼哭狼嚎的声音一股脑的冲进耳朵里,让蓝泽的脑袋嗡了一下。
“这是干啥啊,正在遭受酷刑吗?”,蓝泽被这些叫声弄得头皮发麻,连忙钻进了自己的房间里。
刚关上门,一阵哐哐哐的声音从隔壁传来,还伴随着撕心裂肺的惨叫:“啊!啊!啊!啊~~”
似乎隔壁那只虫正在用头撞墙,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