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里暖黄色的灯光照射在屋子中央的白色大床上,以往铺的齐整的床铺上鼓起一个小包,褚燃一进门,那个小鼓包就窸窸窣窣的动弹起来,
褚燃的脚步顿了顿,那张向来没什么表情的脸上露出了无奈又隐忍的神色,薄薄的嘴唇也在一瞬间抿紧,全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
被子里的小鼓包又双叒叕的动弹起来,没一会一件粉色的小背心从被子里扔出来,正好落在褚燃黑色的靴子上。
褚燃的太阳穴罕见的抽搐起来,一抽一抽的疼的厉害,他悄无声息的捡起那件小背心,不一会,一条天蓝色的短裤又从被子里扔了出来。
床上的小鼓包拱来拱去,褚燃生怕这小家伙从被子里扔出他的小底裤,于是捡起地上的蓝色短裤挂在自己的手臂上,对着那个不安分的小鼓包厉声呵斥。
“蓝泽,不许胡闹!”
床上动来动去的小鼓包一下子安静了,又过了一会,那个小小鼓包慢慢往前拱着,一个蓬松凌乱的发顶从被子里拱了出来,一双圆润的杏仁眼调皮的眨了眨,满脸都是无辜天真的神色。
被子搭在小家伙的肩膀上,露出一截雪白的颈项和单薄白皙的肩膀,他朝着黑脸的监护虫勾勾手指,咯咯咯的笑了起来:“怎么不躲我了,舍得回来了?”
褚燃一张脸黑如锅底,狭长的眼睛死死看着他,阴沉的说道:“你现在还没有成年!”
蓝泽一把掀开被子,整个赤|裸的上半身都露了出来,与雌虫截然不同的皮肤质感,莹润白皙的晃眼颜色,褚燃只看了一眼就扭过头,把挂在手臂上的背心和短裤扔到床上,厉声呵斥:“穿好衣服!”
蓝泽满不在乎的嘟嘟嘴:“你觉得我是一只听话的虫吗,老子自己脱下的衣服谁也别想让我穿上,识相点就赶紧钻进我的被窝里和我睡觉!”
褚燃的脸上乌云密布,每一个字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你根本没有成年!”
蓝泽狠狠的拍了一下枕头,大声反驳:“就差两个月!”
“差一天也不行!”
蓝泽:“......”
他快要被褚燃逼疯了。
一个月前他完成了第五次蜕变,还不等他高兴蜕变的后遗症就显现出来,把蓝泽折磨的痛不欲生。
他对疼痛有着很高的忍耐力,可是却对这种类似发|情的症状毫无办法,这东西不是忍忍就能过去,就算他忍过了今天,明天也会连本带利的反弹过来,让他更加痛不欲生。
一个盘靓条顺性感到爆棚的雌虫就在眼前,蓝泽觉得没必要隐忍,但悲催的是——这只雌虫十分古板。
他不仅古板,他还十分克制,他不仅克制,他还十分自律,简直铁板一块无从下手。
蓝泽觉得自己像是一只苍蝇,偏偏盯上了一只无缝的蛋,他看着褚燃那张面瘫脸,琢磨着如何将这只无缝的蛋撬开一条缝隙。
蓝金色的眼珠子滴溜溜的乱转,褚燃立即知道这小崽子又在打着鬼主意。
两只虫无声的对峙着,蓝泽眨眨眼,磨磨蹭蹭的拿过背心和短裤当着褚燃的面穿了起来。
他一边穿着背心一边拍着床,将羽绒垫子拍得蓬松柔软,大刺刺的说道:“快点,你今天陪我睡,我保证不对你做什么!”
一只还没成年的小雄虫拍着小胸脯对一只强壮的雌性王虫说不会对他做点什么...
真是怎么想怎么诡异,褚燃看他那老气横秋的模样,还是脱下外套躺了下去。
两只虫安安静静的躺了一会,正当褚燃稍微放心的时候,一只手却掀开他的衣服下摆堂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