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连死傀儡都做不成的那种死物,基本不会被怨气影响,但操纵起来有点儿麻烦。
楚寒并指贴唇,喃喃念了段口诀,那两只小符人便簌簌跳入坑中,大约一盏茶后,拖着那具尸骨从坑里一点一点爬了出来。
郁子溪站在一边,紧张道:“师尊你脸色好差。”
操纵这种符人十分耗费精力,不过一盏茶的功夫,楚寒的额头已经冒出了一层细细的虚汗,脸色也愈发苍白。
“我没事。”楚寒这话说的有气无力,一听就不像没事儿。
郁子溪眼圈儿当即就红了。
看见郁子溪这一脸担忧又自责的表情,楚寒都忘记自己现在很累了,连忙道:“子溪乖,为师真的没事,不用担心。”
他还没说完,郁子溪已经走到了他身后。
两人离得很近,近到郁子溪每次呼出的鼻息都能扰动楚寒发丝,扰的楚寒痒痒的。
郁子溪比楚寒高了两寸,他垂眼看着身前的楚寒,声音压的很低:“师尊这副样子,我怎会不担心呢?”
楚寒:“……”
郁子溪捏起楚寒的一缕发丝,喃喃道:“我不想看师尊这么累,我难受。”
他又往前走了小半步,刻意倾身,用胸口贴着楚寒后背,委屈道:“这儿,疼。”
楚寒:“……”我知道你是在心疼我,但你能不玩儿我头发吗?还有,能不能不要靠这么近?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郁子溪的动作很小,外人看来并没什么异常,他这几句话也都是凑在楚寒耳边说的,别人听不见。
但别人听不见郁子溪的话,却能清楚的看到楚寒那忽白忽红的脸色。姜绝还以为他撑不住了,急道:“实在不行就停下,我们再想别的办法。”
洛长歌也道:“是啊阿楚,你徒儿还这么小,你要是因为抬具烂骨头被累死,留他一个人也太可怜了吧!”
楚寒正愁一身别扭无处发泄,闻言,磨牙喝道:“洛长歌你想死我成全你!”
……
一个时辰后,尸骨被运去了野郊一处荒废的义庄。
这具尸骨怨气太重,暂时没有驱除的良策,只能先行镇压。
为防怨气扩散,楚寒他们还在义庄外设了个法阵,只要尸骨不出义庄,便不会再有人受害。
零零碎碎的安置完,众人便离开义庄,打道回程了。行至半路,遇见了郡守府上的一名家丁。
家丁神情焦急,拉着郡守咬了几句耳朵后,郡守整张脸惨白的吓人。
与此同时,郁子溪正捉着楚寒的手,一边走,一边在楚寒手心里写字玩儿。
楚寒忍着痒让他写了几个后,问了个白天没来得及问的问题:“子溪,你跟这里的郡守是不是认识?”
郁子溪正在楚寒手心划拉的手指倏地一顿:“认识。”
“那你们之间……”楚寒还没问完,郁:子溪就把头歪在他肩上蹭了蹭:“都是些陈年旧事,没什么好说的,就算说了,也是脏师尊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