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早就守在这里等我的吧。”压切长谷部虽然坐下了,语气却听不出喜怒。
“哪里哪里。不过是近几日长谷部君和新任审神者的接触最多,想要知道你有什么高见罢了。”作为在座唯二没有和审神者有过更进一步交流付丧神的三日月宗近脸上挂着无懈可击的笑容。另一个便是一期一振了。
“长谷部君来之前审神者在哪?”烛台切光忠刚问出口就看到压切长谷部将目光投向了一期一振,随即了然。
一期一振脸色一沉,显然是因为压切长谷部的目光联想到了什么画面。
烛台切光忠安慰似得拍了拍他的肩膀。不止一期一振心有怨念,就连太鼓钟贞宗也因为平日里都和其余短刀付丧神们一起玩耍和审神者的关系变得非常不错起来。
想到一直以来都是单纯无忧性子的小贞在他面前直言觉得新任审神者人很好烛台切光忠也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更别说近日以来鹤丸国永的举动了。
大概猜到了大家现在想法的三日月宗近不动声色看了一眼换了一边梳理头发的小狐丸,觉得自己从某种方面来说说不定和一期一振还有烛台切光忠很有共同语言。只不过在他们刀派里先行一步认可了新任审神者的是他的兄长罢了。
“新任审神者暂且不提,我们本丸的狐之助有问题。”压切长谷部深吸一口气决定开门见山直奔主题,不想再耽误时间了,“它有些过于人性化,脱离狐之助原本的程序了。”
在座几人神色一敛,认真思索起来。
烛台切光忠皱起眉头想起了什么。
“鹤先生好像确实也和我抱怨过他掉下去的时候狐之助都嘲讽过他。长谷部君这么一说确实有些不同寻常,一般而言狐之助是不会对我们的作所作为进行干预或者是表态的。”
三日月宗近捧起了自己身前的茶杯,轻轻出了一口气。茶面上倒映出他新月眼眸中无人察觉的凝重。
狐之助的身份很是特别。从另一方面而言又确确实实能够直接影响本丸。
“它的目的是审神者?”
“它确实对审神者异常重视。今天来我这里虽然审神者是希望减轻我的负担来帮忙,但是暗中指导了她的狐之助不一定就仅仅是这么想的。”
“本丸的主权吗?”
三日月宗近话音一落,茶室里安静得落针可闻。
“它为什么会那么在意新任审神者?”一期一振皱着眉头开口,因为粟田口家有鸣狐的存在,他们一家和狐之助的关系都还不错,尤其以鸣狐的小狐狸最为亲密。
他清楚地记得在安之前狐之助并没有表现出对待每一任审神者的任何不同。机械化的接待,按照早已经制定好的程序进行千篇一律的介绍。
确实现在跟在新任审神者身边的狐之助有些太过人性化了。像是已经脱离了原本被烙印好的程序,开始真真正正获得独立思考的能力。
开始为新任审神者谋划。
在座的几个付丧神对视一眼,都感受到了这件事情的棘手程度。
傻白甜极好糊弄的新任审神者如果身后有了一个熟识本丸一切内幕的狐之助,将会变得十分不好对付。
“是新任审神者做了什么吗?或者说狐之助现在的特别是和她有关系?”烛台切光忠比较倾向于这个解释。毕竟收买狐之助这个操作实在是太难了,要是可以的话他们本丸早就成功了。只可惜他们以前很是清楚得发现了这个量产式神本质上依旧是高级的机器。
“我也倾向于新任审神者做了些什么。”三日月宗近表示了对烛台切光忠想法的赞同,“毕竟她似乎也不太能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