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笑着凑过来,贴着他的耳朵,慢吞吞道,“上次的事情……我是无心的,如果冒犯了你,真的很抱歉……其实……我一直想找机会跟你……道歉来着,但是……你别生气,好不好……”
好不好……
不好……
好……
温热的呼吸充斥着他的耳蜗,俏生生的话语仿若撒娇,少女甜美的气息萦绕在鼻尖,久久不散,顺着每一口氧气吸入肺腑,引得体内最原始的念头星火燎原。
黑暗中,项连诚的右手张开,握紧,再张开,再握紧。他翘起二郎腿,试图掩饰某个地方悄然发生的变化。
体内的燥热让他烦闷地想骂脏话,但到底顾忌着场合,等对方话一说完,便立马拉开了距离。
这女人有毒,特么的好好说话不行?拖腔怪调的,像什么话。
他这么想的,也就这么说了,跟训手底下小兵似的,“好好说话。”听声音,嗓子眼儿好像在冒火。
结果,水汪汪的大眼睛又来了。
看的他心里越发暴虐,手痒,想打人。
准确来说,是□□,□□眼前的罪魁祸首。
项连诚觉得奇怪,他又不是没开过荤的童子鸡,怎么会被一个女人几句话撩拨的狼狈如斯?
方立安见好就收,撇了撇嘴,不情不愿道,“……哦。”失落的样子让人心生不忍。
项连诚转过头,强迫自己不去看,将酒杯里沁着凉气的液体一饮而尽。燥热被冰酒压下,随之而来的是凶猛的反弹。
周围的人来来回回,笑闹着,纵情享乐。
不断有男人邀请方立安跳舞喝酒,方立安一概拒绝。
奇怪的是,项连诚这么大一帅哥,这么好一个春风一度的对象,竟然没有人勾搭。
天理何在!
方立安不知道,项连诚在基地是出了名的难泡。基地的女研究员,被拒绝过一次就够了,谁还上赶着被拒绝第二次。
基地里多的是男人,她们吃香着呢。
方立安端着杯子,小口小口地啜饮,眼角时刻关注着项连诚的一举一动。
见对方起身往洗手间去,她放下酒杯,不近不远地跟在后头。
料想这点距离,对方肯定察觉得到。
果不其然,一个拐角处,项连诚没了踪影,方立安嘴角微勾,加快脚步。
就在她出现在拐角的那一瞬间,一双大手从拐角的另一侧袭来,方立安“吓”得不轻,柔若无骨的小手惊慌失措地挥舞着,在对方的胸口上一阵乱摸,光明正大地揩油。
暗处的人被摸的头皮发麻,他一把捉住作怪的小手,嗓音暗哑,“你跟着我干嘛!”
当然是干你喽。
“我……我……”方立安看似手足无措,面上全然被抓包的慌乱,实则趁着这个机会四处点火,蹭着男人的敏感地带。
短短的几秒钟里,方立安察觉到自己的腰腹处被什么东西抵住,黑暗中,她低着头,脸上绽放出得逞的笑容。
项连诚似乎为自己的定力感到恼火,后悔不该担心弄伤对方而不敢用力,他长臂一伸,圈住方立安,“别乱动。”
方立安听话极了,乖乖地贴在他身上,只偶尔动弹一下,像是因为不舒服而调整姿势。
项连诚懊恼不已,这种细微的动作比之前更加磨人。而且他发现,他的身体比大脑更为诚实,具体表现在发现自己某处异样时,他的第一反应不是把人推出去,而是条件反射般把人搂在怀里,越搂越紧。
这是夜色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