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我是这么觉得的。
虽然长得凶,但无论是风评还是处事方式都很好。
问了很多村民他们都是这么说的,甚至千手扉间在我问的时候也这么说。
而且和他一起走在街上还有小孩子和他打招呼来的。
虽然他现在退位了。
但这并不妨碍火影岩上雕了个丑到爆完全不像他的炸毛。
一言难尽。
这个时候我就在想雕刻千手扉间的脸不如雕他的毛领子。
反正那才是本体。
在面对千手扉间的时候我本来想问问关于千手柱间的事情,毕竟看历史书的时候真的觉得过于操蛋。但又觉得不是时候,就搁着了。
八岁的时候我多了个弟弟。
特别小一团子。
叫绳树。
宇智波绳树。
反正我是觉得这名字加上宇智波这前缀特别怪。
但其实我没怎么见过我爹妈,基本都是宇智波斑在带。
倒不是他不让我去看爹妈,只是就算有机会去,我也只是意思意思去看看。我对那两个人没什么印象,而且总觉得不那么重要。
就是绳树出生这年,我后悔了。
母亲难产。
父亲出任务死掉了。
与他们相处的时光可能还没和大蛇丸和自来也多。
我沉默地站在慰灵碑前面。
我想我现在大概是一张千手扉间处理公务时候的标准板砖脸,缝都没一个。
倒不是伤心。
就是多少有点遗憾。
思考了几天哲学,还有就是觉得这样的自己真挺辣鸡的。
连着很长时间连自来也都察觉我脸色不对,没找我茬。
“什么时候出任务啊。”我一脚踹在树干上,树叶抖落到我脑袋上。
“二代大人说要等你再冷静一段时间。”大蛇丸顿了顿,“生命真脆弱。”
你能不能不要想起来就飙两句哲学。
小孩子正常点不好吗,还有别当我没看见你之前盯见千手扉间实验室的时候眼睛在发光,跟灯泡似的。
“自来也呢?”我问,“你俩最近不是跟绑定似的呆在一起吗。”
“只是磨合默契虽然我觉得没什么必要。”大蛇丸眨巴眨巴眼睛,“他和猿飞老师出门了。”
喔,自来也还是被猿飞日斩给带歪了。
小小年纪去偷窥女汤来的。
有这样两个队友真是人生艰难。
不过大蛇丸大多数时候还是挺靠谱的,时不时还和我交流新忍术来着。
可毛病也有。
“你什么时候开写轮眼啊?”他问。
“我什么时候开眼关你什么事啊?”
隔三差五的问。
你要看眼睛你去找宇智波斑啊,那眼睛里大风车不是吱呀吱呀转吗,非得等我开?
都说这玩意开起来要情绪刺激了,我也很烦恼啊。
一天到晚哪来这么多负面情绪,我开不了我也很绝望啊???
“一天就问这个你烦不烦啊,老头也问我这个”我嘟囔着坐上了一旁的树桩,“你俩组队去问扉间爷爷呗,他不是研究吗。”
“二代大人会说吗。”
“嗯,不会。”
“”
大蛇丸瞪着我,像要把我身上给瞪出个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