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向一旁的栅栏。
牢笼一般关着无数美丽的女人，她们也同样在揽客，但栅栏的缝隙最多只够她们伸出几根手指而甚至因为规矩，她们只是侧坐在那里微笑着，并没有和出来的艺妓一样挥舞手绢。
就像摆在商品架上的商品。
“是游女呢。”大蛇丸说，“怎么了？”
游女。
严格来说在我的记忆里这个词能统称□□，但在这又有不同的含义。
艺妓和游女是不同的。
他们同样没有自由，但后者在这花街只是商品。
“稍微有点不舒服。”我移开视线，“松呢？”
贵族叫松治也。
名字挺普通的，和他本人一样没什么稀奇的地方。
“去逛了。”大蛇丸瞥了我一眼，“自来也跟着他呢，今晚看样子是不会很早睡了。”
“真是没有自己在危险中的自觉啊那个贵族。”
“没办法。”大蛇丸眨眼，“去玩吗？我记得这边也有捞金鱼的。”
“你们对金鱼有什么执念。”
宇智波斑也捞金鱼。
捞金鱼是什么奇怪的是项目吗，捞起来又不养，难不成你也想吃烤鱼？
大蛇丸扬起眉毛。
“快午夜了。”他没头没尾地这么说了一句。
“”
午夜吗。
这倒是花街这种地方，要是确实有人受雇二来的话，没理由不潜伏。变身术变成一个能单独接触到贵族的舞姬可比半路跳出来阻拦要快活多了。
当然，要是有年轻貌美的女忍，变身术这一环也能省了。
所以才说自来也容易栽要是是我和大蛇丸保护贵族，他和我们两个任意一个人在一起还好，偏偏这个时点段他单独保护。
“我不想捞金鱼没意思。”
“那就去买点小吃吧。”大蛇丸说，“我听人说往那条路走在靠近花街尽头的地方有一条小吃街。”
“留在这对任务比较有利吧。”
“可你不是不想看见吗？”
我一愣。
“我们没办法买下那些游女，而且说到底，就算买下来了，她们除了被教育的这些东西根本没有生存能力。”大蛇丸说。
“我知道。”
“我就是知道你知道才这么说的。”
他和平时一样没什么表情——不，不如说连平时轻嘲的微笑也没有。
他就那么平静地看着我，璨金色的眼眸在夜里几乎发亮。
大蛇丸在体恤我吗？
我几乎想要发笑。
我没想过买下这些游女。
大蛇丸说的我很清楚，无论如何我都无法救下她们。
可大蛇丸这样拐弯抹角的想让我暂时不要看见——这确实让我觉得有些好笑。
“你呢？”
所以、我这样发问。
“你既然知道，又怎么想？”
“”
大蛇丸愣了愣，似乎没想到我会反问他。
他瞳孔缩成一条缝——
原本应当让人惊悚或觉得有些可怕，可搭上那张还有点婴儿肥的脸就只余下了一种微妙的可爱。
“我吗。”
他低声开口，清秀的脸上终于浮现出了些许表情。
可我还没琢磨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