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毛和他的同伴根本没想到他们刚刚的讨论对象会突然出现在这里,而且看她现在的脸色很明显是听到了啊!
“我、我”黄毛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有些不敢看胧岛绘梨过于冰冷的视线,背后说闲话还被正主听到,心虚之余让他后悔的想抽自己两个耳光。
黄毛的同伴也尴尬的看了看突然出现的胧岛绘梨,虽然刚刚他并没有多说什么,但毕竟是一个班的他也不好坐视不管,可刚想开口说些什么,一触及到对方颇具压迫感的视线时他又心虚的闭上了嘴,默默在心里腹诽着让黄毛自求多福好了。
膝盖上的疼痛稍稍减轻了点,胧岛绘梨深吸一口气恢复了镇定,上前几步站定在黄毛的面前,居高立下的看着这个坐在病床上满脸不知所措的家伙。
“名字。”胧岛绘梨冷声道。
“啊?啊??”黄毛明显没有反应过来,只是愣愣的抬头看着面前的女生。
“他叫川崎力也!”黄毛的同伴立即道,“我是和他一个班的河本隆史,你、你好,胧岛同学。”
没有去看那个叫河本的家伙,胧岛绘梨直直的盯着川崎力也,膝盖处传来的疼痛让她的大脑无比的清醒,她说:“川崎同学,请把你刚刚说的那些话再重复一遍。”
胧岛绘梨的要求让川崎暗自叫苦,对方的架势摆明了不会简单放过自己,他求救的看了眼身边的同伴,试图让他为自己开脱。
河本苦笑的摇了摇头,他一点也不想多管闲事,但怎么说川崎都是自己的好友,这种时候还是主动道歉比较明智。
“真是对不起,胧岛同学。”河本上前一步,郑重的向胧岛绘梨弯腰致歉,“刚刚是这个家伙听到点无聊传言就胡乱说了几句,冒犯到你真的不好意思,我们向你道歉。”
河本的态度非常真诚,语气也不失郑重,坐在病床上的川崎见此忙不迭的使劲点头,以示自己悔恨的心情。
胧岛绘梨眯了眯眼,依旧没有分给河本一个眼神,而是继续盯着川崎冷声道:“你是他妈妈吗?”
“啊?”此话一出两人都不由一愣,对视了一眼后没搞懂胧岛绘梨的意思。
“既然不是他的妈妈那么你根本没有义务替他道歉,一个高中生了连独立行走的能力都没有吗?”胧岛绘梨声音还是淡淡的听不出起伏,她平静的看着脸色骤变的两人接着道,“川崎同学,请把你刚刚说的那些话再重复一遍。”
不厌其烦的又把之前的问题重复了一遍,胧岛绘梨静静的看着脸上红白交错的川崎,等待他回答。
怜悯的看了好友一眼,河本捂脸叹息,对方咄咄逼人他们根本没有糊弄过去的机会。
最终川崎还是禁不住胧岛绘梨眼里冰冷的威压,支支吾吾的把他刚刚说的那些话又重复了一遍。
“我,我是听我们班的成田说的。”说完后川崎小心的看了看胧岛绘梨的脸色,为自己辩解了几句,“只是觉得好奇就随口和其他人提了几句,没、没有恶意的”
似乎没有听见川崎苍白的辩解,胧岛绘梨又问:“你说我玩弄感情请问我玩弄感情的对象是谁?哦,还有说我脚踏两条船,那两条船又是谁?”
听到这个问题川崎的脸色倏地一僵,他吞咽着口水,见鬼了,刚刚自己分明没有说这句话啊,她又怎么会——
脑海中闪过早上鞋柜前的那一幕,川崎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