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犯竟然敢这样大摇大摆的行事。”
小乞丐道:“未必是逃犯。”
卖混沌的奇怪道:“怎么不是?”
小乞丐却不再说话,微微摇头,然后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跳起来,几下卷起自己的草席,然后大步离开了这里。
卖混沌的瞧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微透迷茫,然后脸色大变,也扛起混沌担子快步离开了。
店伙瞧着他二人离开的背影直摇头,心想:“他们两个鳖孙可以走,老子却不能走。这可怎么办?窝藏朝廷钦犯,是不是也要被收监,也要被砍头?老子他妈的可是五代单传啊!”一时只觉得脖子凉飕飕的,不知道是该走还是该留,正迟疑间,忽然就听到了一声惨叫。
那店伙一走,贾珂就推开窗户,从窗台上跳下来,然后紧贴着墙根走到相邻的那间梅念笙待着的客房外。他搬来几块石头垒起来垫在窗外,踩在石头上,拿手沾了点唾沫,然后用湿的手指在窗户纸一点,微微用力,窗户上便破了个小洞,却无半点声响。
贾珂张眼望去,见梅念笙躺在床上,两眼紧闭,一个中年男人在床前忙来忙去。他说“针”时,泰阿就展开针灸包递给他。他说“线”时,泰阿就递给他一卷棉线。他说“烈酒”时,泰阿就将在火炉上烤着的酒取下来递给他,然后他毫不犹豫的将热酒倒在梅念笙的伤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