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些糖没有一般玫瑰松子糖的香甜味,而是另一种奇异香味。
王怜花将这粒糖举起来对着阳光照了一照,看见其中有很多深褐色的粉末,心想能让人极乐的应该就是这些东西了。他将这粒松子糖扔进杯子里,倒上热水,将其融化,最后水里漂着松子碎、玫瑰花瓣和那些不溶于水的深褐色粉末。
那种奇异的香味被热水一冲,愈发浓郁起来,被捆着的贾珂和昏迷的女人都开始发出痛苦而渴望的呻|吟声,连手边的柜子里都响起轻轻的呜咽声。
王怜花瞧着柜子,吃了一惊,心想这柜子里难道也有个人?
他拔下女人头上的簪子,将柜子的锁撬开,拉开柜门,一个全身用被单紧紧裹着的女人就从柜子里滚了下来。她背心处有一抹红色,有血透出来。
这女人摔到地上以后,就如贾珂刚才那样,不知疼痛,也毫无理智,只是努力昂起头,直勾勾盯着王怜花手里的杯子,像条被抛到陆地上的鱼看着水面,不断用身体拍打着地面,眼里满是渴求和疯狂。
王怜花蹲下,将泡着极乐丸的水杯放到这女人面前,也不知她是怎么发力的,但是她立马以一种扭曲的姿势扑了上来,王怜花微微一笑,将手挪开,让这女人扑了个空。
这女人立马又呜咽起来,王怜花又将水杯放到女人面前,他的手往东,这女人就向东面扑。他的手往西,这女人就向西面扑,简直比最听话的狗还要听话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