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有纯聊天的时候。
荣蓝把那枚草戒指晒干放在了笔记本的夹层里,两个人在床上看着笔记本里干瘪的花草, 荣蓝动作小心翼翼, 语气惋惜地感叹“可惜花草有生命, 不知道这个戒指能保存多久呢?”
“管他多久呢, 反正我已经用它套住你了。”林东佑闻着荣蓝发丝的馨香,“这个小妖精我已经盖章了,你要是多看别的男人一眼, 我会生气的。”
“你老公一生气,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一生气就会打架吗?”荣蓝好笑地瞥了他一眼,“瘦胳膊瘦腿的, 还敢跟那些牛一样壮的老外一对三,你是想我英年守寡是不是?”
“瘦胳膊瘦腿?”林东佑显然受了刺激,他是瘦高个他心里清楚,某些方面他跟荣蓝很像,从不甘于屈居人后,尤其他还是男人,上次在酒吧里跟白人打架他明显感觉到力不从心,倘若不是荣蓝去搬来她的大块头老板,最后被打趴下的绝对是他。
想到壮硕紧实的腹肌胸肌他都没有,老婆却要在到处都是肌肉男的国外生活好几年,林东佑顿时危机感丛生。
“给我一年时间,我让你摸到八块腹肌。”林东佑揽着她,显得有些气急败坏。
“一年以后我要验货的哦。”荣蓝咯咯直笑,只当他是开玩笑。
转眼间两人蜜里调油地在一起生活了十天,这天下午,荣蓝吵着要吃一家店的披萨,这家披萨店在两条街以外,且没有外送服务,林东佑只有出门给她去给她买。
等他出门之后,荣蓝火速联系那位要租房的女生,她时间有限,请她准时上门看房。
那位波兰女孩也是个守时的人,她信息发出去没多久,她就到了,荣蓝带着她里里外外转了一圈,时不时焦灼地透过窗户往外看,生怕某个人突然回来。
虽然她希望时间可以走得慢一些,可是恰恰相反,时间一天天在指缝里溜走,她后天一早就要飞去美国,舅舅在洛杉矶一家华人报社给她找了一份暑期实习的工作。
这个波兰女孩看中了房子,荣蓝心急租出去,把租金降了降,总算顺利地把让女孩点头。
大事解决,荣蓝的心情没有轻松一分,送走了那个女孩以后,她一个人躲到了卫生间,打开花洒水龙头,蹲在墙角大哭一场。
林东佑回来时,荣蓝正好从浴室裹着浴巾出来,脸色红扑扑的,只是眼睛水润,看上去有些红肿。
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
“怎么眼睛红了?”林东佑察觉到她细微的变化,放下披萨关切地走过来,“怎么好像哭过了。”
他立刻想到她那个偏心到可以对她不闻不问的父亲,下意识问“是不是你爸电话打来过了?”
荣蓝心酸地摇摇头,装作没事人似的“你知道我刚才洗澡做了什么蠢事吗?不小心把洗面奶搓进眼睛里了,那个洗面奶好刺激,我眼泪都出来了。”
“眼睛让我看看。”林东佑不放心,去洗了手,翻开荣蓝的眼皮看了看,还细心地吹了吹,“现在好点了吗?”
“好多了。”荣蓝不由分说抱住他,把脸贴在他胸口,低声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