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事!”于怀庸说着便掀开被子走了下来,浑身竟然不着寸缕,大摇大摆地走到衣架子旁,捞了裤子套上。
尽管不是第一次见,可看到于怀庸那晃动的物件,于文轩还是咽了口唾沫
于怀庸一边系腰带一边扭头看他,于文轩赶紧走了过来,说:“最新收到的情报,说皇帝昨晚上原来并不是像郁戎说的病情已经得到控制,而是一直在抢救,今天早晨才算脱离了危险。”
于怀庸冷笑一声,又披上了外套:“看来昨夜把老子押在这里,不是为了调查什么下毒真凶,而是怕皇帝咽了气,我在外头会造反吧?”他说着忽然抬起脚来,往于文轩身上踹了一脚,但这一脚并不是十分认真,擦着于文轩的裤腿便过去了。
“你的人是越来越不管用了。”他说。
于文轩弯腰将地上的军靴拿过来,单膝跪下来替于怀庸穿上,说:“郁戎把宫里所有人都清出去了,一晚上严防死守,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就这点消息,他们也费了不少功夫才得到的,元帅,接下来咱们该怎么办?我看皇帝中毒的事,外头已经传开了。”
于怀庸周了一下眉头:“传开了?”
“报社还没有,有几家广播电台今天一大早就播了。”于文轩说。
“怎么说的?”
“就说有人给皇帝下毒,真凶还没找到。”
于怀庸想了想,说:“别的你都不用管,叫人盯着菊芋那边,他们如果有什么动作,立马告诉我。不要打电话,皇廷总机那边都是郁戎的人。”
于文轩点点头,便赶紧出宫去了,于文轩洗了把脸,见伺候他洗漱的,是个年轻秀气的男子,便多瞧了他两眼:“谁叫你来的?”
“我是内宮厅派来的。”那人颇有些腼腆地说。
“有人说过你长的像皇后么?”
那人点点头,又摇摇头。
于怀庸伸出手来捏了捏他的下巴,手上的水全沾上去了,他捏着对方的下巴瞅了瞅,然后松开他,拿起毛巾擦了一下手:“下去吧,告诉萧文园,老子不干冒牌货。”
那人端着水盆出来,出门就看见了萧文园。
萧文园就在廊下站着,什么都听见了。
“大人……”
“下去吧。”萧文园说。
那人便端着水盆急匆匆地走了,大概走的急了,洒下一些水来,打湿了地面。
三楼的陈醉也在洗漱。
伺候他洗漱的人就多多了,有端水盆的,有拿毛巾的,还有捧衣服的,横着站了一排。陈醉不习惯这么多人伺候,就说:“你们都下去吧,叫郁铖来。”
秋华愣了一下,便立即让丽丽她们都下去了,不一会郁铖就进来了,他已经穿的齐整,只不过还是昨夜的那一套衣服。
陈醉笑着说:“你父亲已经答应让你做我的私人教官了,你知道了么?”
郁铖“嗯”了一声,说:“家父已经找我谈过了。”
陈醉说:“那我就把话都说清楚,我这人不喜欢规矩,你是我的教官,就是我的老师,我是皇后,也是你的学生,咱们俩就算是平级了,在外头你怎么样我不管,可是只有咱们两个的时候,我希望你不要跟我太客气,接着……”
他说着就丢了个东西给郁铖,郁铖愣了一下,接到手里,才发现是一条叠的齐整的毛巾。
陈醉又把水倒了半盆到另一个水盆里:“我知道你来的匆忙,身边什么都没有,凑合着用我的吧,赶紧洗漱,下头等着开饭了。”
他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