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真心的,也实在是……
“津岛先生,想要和我殉情吗?”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确切地说,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这个男人正对着楼道的墙,联系一段并不怎么走心的殉情告白。
但是那个时候,她能感觉得到,对方是认真的。
津岛似乎愣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于是深雪勾起嘴角,向前伸出双手——将他从珊瑚礁上推了下去:
“等你不吊着老娘玩暧昧了再说吧!人渣!”
“津唔咕噜噜噜噜……噜噜噜咕咕……”
于是,当剩下三组中的胜利者们,坐着“救生艇”终于来到“珊瑚礁”……就看到一个女人坐在上面,神情安详,旁边放着一网兜彩球。
在他们的视线范围内,有个男人在水面上下沉沉浮浮。一边发出“咕噜噜”的声音,一边翻搅出泡沫丰富的水花。
突然被第二名的两人:这是溺水了还是没有?是救还是不救?为什么他的同伴一脸冷漠丝毫不慌???
看穿一切的深雪喝了口茶,把网兜往里拽了拽。
十分钟后,四组十二人重新聚集在沙滩上,围着老a的棋盘站成一圈。其中有一半垂头丧气,另外六个人中,某三个的脸色也不算太好。
始作俑者望天的望天,看地的看地,最后一个只好去盯棋盘。
“所以,目前是这两只小队,也就是六个人获得了胜利。”
老a对这微妙的气氛视而不见,反而看起来更加兴致高昂。他正要继续说什么,就见到场馆内有人向这边招手:
“a先生,请过来一下——”
“抱歉,失陪了。”
老a只好冲在场的人点点头,然后向对方跑了过去。
“轰乡先生看起来,对这场比赛没什么热情啊。”
反正也无事可做,在等待下一场比赛开始之前,深雪用不高的声音和旁边的男人聊天。
她也没指望能得到答案,没想到轰乡光盯了她几秒,然后点了点头并打字:
[抽红白签进来的。]
抽……红白签?
深雪想了想“特邀嘉宾”的范围,大概猜到了所谓抽签的原因,忍住没笑出声。
“咳,既然不是自愿报名的,如果出现什么意外状况……”她想了想,“您会把它看成一种‘败绩’吗?”
对方皱着眉看她。虽然没有说话,但深雪能猜到,对方大概在想“这家伙什么意思”之类的问题。
“其实我只是想说,”她大概有了点概念,放开嗓子恢复了本音,同时比了个手势:“好吧。好久不见啊,爆豪同学。”
“……”轰乡。
“bo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