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头蛇。

    但第二点，参考泽莫男爵挑起来的內战。如果小丑躲在暗处，绑架了小辣椒去威胁托尼，甚至同时绑架更多的人，又在这些人身上绑上炸弹，让托尼面临他只能选择就一个的的情况，如果他真的救不下所有的人，而面临选择。那么无论托尼救下哪一边，都会因为没有救另一边，而在懊悔中度过一生。

    这种手段阴险而又有效，超级英雄并非无坚不摧，道德拷问这种事情，季芃芃觉着有时候美国队长都无法逃过去，哪怕是雷神，在不断失去了父亲母亲弟弟以及自己的家园之后。也变成了颓废的肥宅。

    失去亲人爱人兄弟姐妹这种事情，大概是这个世界上最恐怖的了。

    把脑袋里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赶紧踢出去，季芃芃对着托尼问道：

    “变种人有多少，你知道吗？”

    “并不多，或许几千？上万？”

    由于变种人消息并不多的原因，托尼也无法确定究竟有多少变种人。

    “或许未来我会去看看他们，讨论一下我的能力是什么样子的。究竟是具现化还是召唤，又或者是沟通世界。”

    其实对自己能力，并不是特别清楚的季芃芃放松的这么说道。

    “回头我给你地址，至于现在，我要离开了。”

    一边看着手表，一边回答季芃芃的托尼语气听起来很是遗憾，不过很快，他说到：

    “我想你给神盾局立刻这么大的功劳，肯定会有休养假期的，希望你这个星期会来斯塔克工业坐一坐——对于你的能力，我也很好奇的。”

    “当然回去，我可是想波兹了。”

    顺着托尼话确定的季芃芃很快的接了上去。

    “那再见甜心。”

    “再见。”

    这场聊天其实并没有持续多久，也就十来分钟左右，由于用的是英语，裳璎珞和焱无上是听不懂的，何况焱无上也并不想听，等目送着托尼远去的季芃芃转头，对两个周身泛着诡异气氛的一佛一妖极为茫然。

    这是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