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鹤岁美滋滋地说“不是我厌学,是我要为了家庭和谐牺牲自己的学业。”
系统冷酷无情地问他“所以这就是你赖床的理由”
总之,在系统的威逼利诱之下,鹤岁还是得去乖乖上学。哪怕他试图和系统讲道理说他已经过了智商巅峰期,别说三角函数的公式怎么背了,他走在路上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系统也只是冷静地问鹤岁“方向感这么差你还有脸逃学”
太发人深省的质问了,按时坐进教室的鹤岁如是想着。
“我等了你半天,可算来了。”柯见梦咬着苹果过来找鹤岁,他咬一口苹果看一眼鹤岁,再咬一口苹果看一眼鹤岁,最后自己先笑了起来,“你怎么这么想不开我听说你想和柏少做朋友”
鹤岁都不用想就知道肯定是沈容秋那个大嘴巴说出去的,他懒得辩解,气哼哼地说“我乐意。”
“你还气了一天,该不会昨晚连觉都没睡着吧”柯见梦笑得肚子疼,“他就是那个德性,谁都懒得理,你别气了,我和他认识十多年不也还是这样。”
鹤岁将信将疑地问“真的”
“我骗你干嘛。”柯见梦咬完最后一口苹果,抬起手把果核投进教室后面的垃圾桶里,“那个词是什么来着对,生性淡薄,形容他再合适不过了。我们认识了这么多年,他给我的印象就是什么也没有放在过眼里。不过也可能是柏家什么都有,看得多了也就再提不起兴趣来。”
鹤岁半知半解地点点头,情绪格外低落。他哭丧着脸问系统“我要是任务实在完不成了会怎么办”
系统慢吞吞地说“惩罚世界在等你。”
惩罚世界一听就不是什么正经世界,鹤岁还想追问,却听见了柏知寒的声音。他嗓音低沉,语气平平地问柯见梦“堵在这里做什么”
柯见梦耸了耸肩,对着鹤岁抬起下颔说“逗他玩呢。”
柏知寒没有什么反应,一言不发地坐到鹤岁的身旁,柯见梦挤眉弄眼地说“我也回去坐着了。”
鹤岁不想再热脸贴冷屁股,柯见梦一走,他就趴到桌子上胡乱地翻着才拿到的课本。柏知寒淡淡地瞥了一眼怏怏不乐的鹤岁,他的情绪都写在脸上,也极易读懂,此刻的鹤岁眉头拧出了一个小八字,沮丧得就像是一只耷拉着耳朵的猫咪。
柏知寒问他“药喝了没有。”
鹤岁存心不理人,翻书的声音越来越大,“哗啦哗啦”的响声几乎要盖过教室里的吵闹声。
“第一节不是语文。”骨节分明的手将系着蝴蝶结的纸盒放在鹤岁的桌上,柏知寒不咸不淡地说“给你。”
“要你管。”
鹤岁气哼哼地偏过头,看了一眼就把持不住了。他馋得不行,又想要面子,只好眼巴巴地看着那盒巧克力,忍痛拒绝道“我吃腻了,不要。”
“嗯”柏知寒的眸光掠过鹤岁的脸,说不要的人却盯着巧克力盒看得眼都舍不得眨一下,馋得口水都要流出来。柏知寒在鹤岁依依不舍的目光下拿起纸盒,说“不要那就丢了。”
什么面子什么里子都不如巧克力来得重要,鹤岁睁圆了眼睛小声地说“我要。”
想了想,鹤岁又给自己找了一个理由,他仰起头一脸无辜地说“小表哥也喜欢吃这个巧克力,我可以拿去给他吃,丢了太可惜了。”
假话也说得这般理直气壮,柏知寒没有拆穿他,只是把盒子放回鹤岁的桌上,说“别吃太多,会蛀牙。”
“你和我妈肯定特别谈得来。”鹤岁下意识地就捂住腮帮子,被牙疼支配的恐惧再度袭来。“上回我牙疼的几天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