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还游离于状况之外的鹤岁说“从心,我们先走吧。”
明明他们两个人的每一句话都提到了他,可是又好像话里还有别的意思,鹤岁听得一头雾水,只好好奇地问系统周母和柏知寒在说什么,系统故弄玄虚道“你以后就知道了。”
鹤岁不大高兴地说“你老说以后,谁知道你的以后是什么时候”
系统用嚷嚷来掩饰自己的心虚,敷衍道“当然是等你完成了所有任务的时候。”
“那算了。”鹤岁是很有自知之明的,一个柏知寒就那么难搞,鬼知道接下来的世界还会有什么。他愁眉苦脸地说“那我们可能没有以后了。”
系统鄙夷地说“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丧。”
总而言之,鹤岁问了也是相当于白问,依旧一头雾水。
既然周母说要走,那么就一刻也不会多待。她甚至都没有通知周父一声,就带着鹤岁匆匆离开会场,而柏知寒站在一旁不咸不淡地看着,从始至终都没有说过一句话,只是深黑的眸中却沾上了势在必得之意。
鹤岁先被带去医院做了一下检查,江医生说他喉咙有点红肿,又给鹤岁开了些药后,建议周母道“先观察一段时间吧。喉咙疼对他来说不是一件小事,万一恶化可能还会出血,这就有造成窒息的危险了。”
周母犹豫着点了点头,江医生又道“最近国外有一项新的治疗方法,专门针对血友病患者。从心的状况其实已经不是很好了,你们可以考虑一下将他送到国外,或者还是留在这里继续进行保守治疗。”
鹤岁当然是不肯去国外的了,他不情愿地皱着脸抗议“妈,我不想去国外,你别送我走。”
周母也不愿意鹤岁离自己太远,哪怕只是平日去上学她都放不下心来,更不用说出国去那么远的地方。她抬起手揉了揉鹤岁的脑袋,正想婉言回绝,目光却突然落及鹤岁手腕上的藏青色手串,周母的眸光闪了闪,还是含糊其辞道“再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