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哥哥的不足。
父皇对靖尧姑姑不单有亲情、君臣之情,更有数不尽的感激之情。他认真询问了靖尧姑姑的意见,问她可愿嫁给呼延瞬。
靖尧姑姑漫不经心地擦拭着铜杆银枪,头也不抬道“呼延瞬小孩子一个,哪懂得什么情爱,不过在战场上输给我两次,竟然妄图求娶我,当真可笑。兄长,帮我打发他回去,让他自此以后死了这条心。”
父皇了然。他没给呼延瞬面子,怎么来的便让他怎样回去了,连靖尧姑姑的面都没让他瞧见。
周朝百姓皆言父皇做的好,他们有如女战神一般勇猛的靖尧郡主岂能嫁入外族,更何况对方还是北方一个小部落的族长,根本配不上靖尧郡主。
当年的林桑青也是这样认为的。
在此之后的某一日,天光晴朗,母妃在天井中教如霜和白泽写字,她在清远的陪伴下,平躺在太阳底下的青草地中间,尽情享受阳光的照耀。
她问清远,“公公,为何呼延瞬敢求娶我的靖尧姑姑,难道他不知道他配不上姑姑吗他的年纪噗,可以给姑姑当侄儿了。”
清远的眼神朦胧而飘忽,越过天井中花苞初绽的锦葵花,越过修剪整齐的绿色灌木,最后,放在低眉浅笑的圣熙贵妃身上,“因为爱啊,明知不可以,明知配不上,却还如飞蛾扑火一般,甘愿为她做任何事情。”
她蹙起眉头,抓住一个听起来很是晦涩难懂的词,“爱”
清远收回视线,故作高深的为她解释,“是的,长公主殿下,爱。这是世间最可遇不可求的情感,也是最混账、最美好、最让人期待的情感。”
少女情怀总是诗,她那年恰好十四岁,正是最懵懂无知爱做梦的年纪。以前没有人对她说起过这些,也没人告诉她爱是什么,她像温室里的花朵,被保护得很好。
乍然听到这个字,她觉得很新鲜。
她不止一次地问与她同龄的如霜和舒玉,“你们说,什么是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