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一个月作借口出的殷府,现在瞧着回殷府的期限也就不到一个星期,迟早得是让李昱敬知道她的真实身份。
现在确实不是暴露的好时机,但若是正到那一步也没办法。
红蔷摇了摇头安抚着自己,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正巧小厮送来李昱敬事先为她准备好的合身男装,红蔷刚将衣服换好却是听见床边半合直棂窗那儿轻微的一声动静。
红蔷正想转身去查看,眼前却是出现了一只白净的手掌将她的唇捂住,稍后便整个人被扯进了层层帷帐后的床榻上。
她惊魂未定间迎上李昱辞俊逸的眉眼方暗暗松了口气,却还是装出一副惊吓过度的模样。
李昱辞见她瞧清楚了自己后方将手掌稍稍拿开了她的唇,又想起她一向不按套路出牌的性子,担心她还是会叫出声未将手掌拿远。
红蔷黑白分明的眸子在眼底微旋了下,方摆出一副无辜的模样问道“王爷您这是要做什么”
却见李昱辞未答话低着首自顾自地将脚下的厚底皂靴,她微惊了下顾不得装无辜加重语气,“你这是做什么”
李昱辞一丝不苟地将厚底皂靴放在床边摆好,方回头端坐在床榻上对她道“自是将鞋脱了。”
“这是重点吗”
李昱辞却恍若未闻只淡淡瞥一眼红蔷脚上的小巧的软底攒珠绣鞋,“你瞧,你把床榻弄脏了。”
红蔷一窒,这家伙怎么言语间倒是怪上她了一般
她蹙起了眉头有些气恼他的胡搅蛮缠,“你分明知晓我不是在问这个。”
下一秒却是见到李昱辞手伸了过来利索地将她的绣鞋脱了去。
她顺势踢了过去,然而力气太小那一脚软绵绵地抵着他的胸膛。
李昱辞挑着眉笑了起来,红蔷颇有些气恼想将脚缩回去,却没想他索性直接握住了她的脚腕将她一拽与她贴的更近。
“你、你到底想干嘛”
李昱辞想起红蔷装作失忆留在敬王府的目的,心上却是没什么滋味。
他收敛了笑正襟危坐在床榻上,手上却是未松开束缚着她脚腕的手道“本王每见着个美人都想来亲近一番。”
“登徒子”红蔷惊得一口气没喘地利索,气方缓好就从唇齿间咬牙切齿憋出来了这么一句。
却见着李昱辞似笑非笑地道“殷小姐谬赞了。”